一定要保佑我,周迟。

......

周迟的刀一亮出来,还以那样凶狠的气势抵在阎承海胸膛上,一瞬间就将在场其他男人魇住了。

“祁斯贤给的刀?”阎承海缓了一阵,才从头皮发麻的痛爽中抽身而出,他并不如何害怕,反而握在了周迟拿刀的手上:“如果你能捅,刚刚就捅进去了。”

周迟冷冰冰的盯着他看。

下一秒,他的手腕一痛,手里的刀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飞了出去。

周迟想起阎承海的身份,倒是忘了这老男人还是个练家子。

“你也会有自尊心吗?”男人单手擎着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熟稔地抚上他的脖颈,虎口处的茧子摩挲过去时,这枚尖如鸟喙的喉结还在细细发颤。

他仍然对周迟不久前扇他的那巴掌梗在心头。

“我以为在你第一次爬床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词彻底剔出去了呢。”他声音渐渐阴冷下去。

“别废话了。”周迟心知自己逃不出这一遭,厌烦道:“直接说目的。”

“目的?”男人似有诧异:“难道这还不明显吗?”

嗤拉一声,周迟身下一凉,两团白生生的屁股裸露在众人面前。

他身下连那条内裤也不剩了,布料被撕得稀烂落堆叠在脚边,结实挺翘的臀腿线条纤长流畅,隐隐透着一点爆发力。

“这身材真不错,胸呢,掀开衣服我看看。”

“乳头是熟红色的,乳晕也大,被男人吸了不少次吧,挺漂亮。”

嗒嗒嗒的皮鞋声音里,男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甚至迫不及待伸手掀开周迟的衣摆,待冷白如玉的肌肤画卷一般袒露开时,他们兴奋了。

“别挤了,我先吸一口。”

周迟深深闭上眼睛,胸前忽然一股濡湿感,他不知道那是谁的舌头,像是久旱逢甘霖,卯着劲往他乳孔里钻舔,除了疼之外,就是窜如骨髓的痒。

他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周迟胸前抬起头。

还想凑上去跟周迟亲嘴时,却被周迟轻轻避开了。

“你舔够了没,轮到我了。”

换下一个人之时,周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蛮牛似的阎承海手里挣脱了,借着全身的力量,攥起拳头狠狠砸在那男人脸上。

“砰-”的一声,那人重重栽倒在地上,捂着半张脸哀嚎不止,周迟这一拳恰好砸在他眼窝里,手段之狠辣,让人莫名有些胆寒。

胆寒之余,就是烧进腹中的熊熊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