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表情极冷,唇线如刀刃一样森然,悄无声息的从被窝里探出手去够床边的按钮。
陈嘉行眼睛向下一瞥,按住了他的手。
他矢口不提周迟作弄他公司的事,反而扣紧周迟的手指,从微微凸起的腕骨向上抚摸,力道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情。
少年的手掌在他遏制下蠢蠢欲动,他说:“你觉得你耍的这些小手段,能牵制多久?”
“你太年轻,做事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陈嘉行的声音愈发低沉,齿间咬着怒火:“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招惹,放在别人身上,早就把你不知道剥了几层皮。”
周迟讥诮道:“我只知道您现在很发愁,不然不会半夜过来找不痛快。”
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周迟索性放弃,懒洋洋靠在枕头上,方才湿热柔软的嘴唇里,吐出的话却句句扎心。
“你以为你和祁斯贤差在什么地方,身份?还是能力。”
“人贵在自知之明,你应该很熟悉这句话”周迟对他笑,眼睛黑黑沉沉,毫无笑意:“不觉得很适合你自己吗?”
一听见这个名字,就如同被戳到了痛脚,一股酸妒涌上心头,陈嘉行眼睛一下子烧红起来:“你说什么?”
他气得冷笑一声,手掌却贴紧了周迟的胯,勒得咯咯作响。
“我给过你机会,你本来能好好和我站在一起,不去被....”
“你到现在,又被几个男人艹过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就算挑客人,我也看不上您。”
“荡妇。”陈嘉行贴着周迟的耳廓,大掌强制性的探进周迟股间,胡乱揉捏一把,原来他方才顶的那几下,早就惹得这儿发烫发硬了。
他沉声呵道:“那么为祁斯贤守贞,怎么还能在我手里这么骚。”
周迟咬着牙,吐出两个字:“贱狗。”
目光寒凉,似乎将他手刃了的想法也有了。
男人冷笑一声:“我倒忘了,你现在地位不一般,已经飞进了段家当金凤凰,我这种农村人怎么有档次碰你呢?”
他束住周迟的两条手腕,在那条搭在床沿边的一条小腿即将踹到他身上时,堪堪躲了过去,舌尖还往崩紧的腿弯处轻轻舔了一记。
湿漉漉的感觉一触即分,周迟恶心的说不出话,可陈嘉行蛮牛似的身体,他压根也反抗不了。
能让周迟主动爬床,被权贵压在身下的感觉,陈嘉行给不了,他也到不了周迟攀高枝的位置。
那么像现在这样,被最看不起的人强.上了,再怎么恶心也没法甩脱,也许还能给周迟留下几分深刻印象。
“周大小姐,我要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埋首在周迟胯间前,男人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张口吞进了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