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没想到自己嘟嚷那么小都能被听见。
杨启从前哪次见周迟不是冷漠刻薄、字字珠玑,这还第一回看见这种丝毫不加遮掩,明晃晃着对人表现出恶意的周迟。
他钻进被子里,浑身上下只露一个脑袋,目光灼灼跟着杨启走,时时刻刻预备挑刺。
杨启忽然觉得自己就是根大型逗猫棒。
不小心把杯盖撂重了点,他又听见一声明显的啧。
得,又惹到这位大爷了。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错误。
杨启突然想起周迟他堂哥,在那天神秘兮兮的拉着他,跟他说:周迟这人吧,从小就吊着那张臭脸,小时候欠揍不说,长大更欠揍…不,是更会装了。
周迟这人不能让人知道喜欢他,不然那股趾高气昂的劲就上来了,越来越欠揍。
难怪他表哥说他从小到大没朋友。
这种态度,能有朋友愿意跟他玩才有鬼了吧!
一个没朋友的小孩…啧啧,杨启想,就算很臭屁,那也挺让人心疼的。
末日番外5点
“母亲...再把衣服拉得大一点,我尝不到里面...”
冰冰凉凉的硬塌子,已经被周迟靠得温温热热,上面一层晶莹水光,两条修长结实的腿颇为煽情的蹭了又蹭,小腿微微痉挛。
一身的作战服被少年年轻气盛的撕出两个小口,上边一个,下边一个,露出微微泛红的好皮肉,两处都没闲着。
少年唇舌很暴躁,几近侵略一般在周迟胸口挪动,吃得泽泽作响,这一处本该独属于他一人,他想将这甜丝丝的肉连带两枚红艳的乳果一并吞进口中咀嚼。
他诞生在灾难发生没多久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影响到了,脾性凶起来压制不住,儿时逮着谁杀谁,敌友不分。
周迟管他的方式也很简单,和天底下众多父母管教的方式相似。
一个字,打,打不死,就继续打。
只是他揍人格外的狠厉,将少年关在笼子里,抽得他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在脾性最烈的时候,少年徒手掰开了直径两厘米的精钢铁笼,狠狠扑在周迟的身上。
但他只是像一头负伤的小兽,将脑袋埋在他妈颈窝里舔舐伤口,热泪哗哗淌,咬牙切齿凶狠的憋出一句话:“您不爱我了吗?您不疼我了吗?”
“母亲,我身体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