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听见了那句藏匿于喉咙口,才叹出一半的喘息声,尾音冷淡沙哑,偏偏勾了所有人的心。
泽泽的水声飘荡在这个空间里,像淅淅沥沥绵密的小雨,许久未停。
那位队友仿佛久旱逢甘霖,再经不住这样的诱惑,两只手把紧了周迟的腿根,指尖深入大腿肌肉,只觉得掰得不够开...舔得不够深...
周迟胸前急速起伏,两颊晕红,浑身细细发抖,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也没人能敢。
他侧头,躲开死对头烙在唇上的一个吻,男人也不急,转而将嘴唇顺着他的喉结朝下吮吻,一点一点吻到胸前,狠狠含住了那枚红润的豆子。
他死对头可不会像队友似的,带着敬畏和崇拜去亲吻。
周迟胸口被死死折磨着,那男人丝毫不怜悯,仿佛要将其中一枚豆子咬断在口中一般。
“滚。”
他的眼尾荡出一抹森寒的杀气,隔着男人的身体,遥遥和一群人对视上了,那群恶狼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目光炙热滚烫,胯下齐刷刷的撑起一个个帐篷。
周迟此刻发自内心的想弄死在场所有人。
他死对头的声音盘旋在耳畔,听的牙痒痒:“周迟,怎么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这不是贵队的传统吗?”
“公用床伴...我有说错吗?”
身体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极致的感觉,他极力隐住唇齿间的喘息,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在男人凑近时,措不及防的张口,将满嘴的利齿咬在男人颈侧。
森白的齿关开合,他显然下了死劲儿,不多会儿,就从嘴里蔓延出一股股殷红的血迹,双唇沁红,活像个摄人心魄的妖怪。
“嘶-”男人扣紧他的脖子,手腕一使力,周迟喉骨细微咔咔声响起,疼得鸦黑似的睫毛乱颤,终于舍得松开牙齿了。
松开的那瞬间,男人脖颈倏地喷出一股血注,脖子上的齿印深可见骨,他眯起眼睛,随意抹了一把脖子,将满手的鲜血均抹在周迟的脸上。
“这么凶。”他冷笑一声,心中莫名燃起一股戾气,抬腿狠狠将周迟脚边匍匐舔.弄的男人当胸踹进了墙壁上。
周迟终于吁出一口气。
他掀起眼帘,极有穿透力的视线慢悠悠从男人的眼睛向下滑,定在他腹下昂扬挺立的那处,嘴角勾起,凉津津道:“你是只有被其他人围观着才有反应吗?”
“确实废物,哪个角度来讲都是。”
他是明晃晃的挑衅,偏偏他死对头现在怒火攻心,压根也分辨不出隐藏其中的深意。
男人的目光毒辣森冷,仿佛酝酿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色风暴,点了点头道:“很好。”
“一会儿你可以试一试,我够不够废物,能不能把你干死在床上。”
那一瞬间,周迟身上束缚的所有触须急速退回,男人粗暴的掐着他的腰,双手如铁铸一般有力,直掐得周迟眼前昏黑一片。
“又不是顿断头饭。”周迟的嗓音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