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谈的?”
他依稀记得自个儿的侄子只爱收集跑车和交朋友,从来没开过窍,突然爆出来是个同性恋,还喜欢的要死要活,当时还让他有些生疑。
“嗯...刚开学不久。祁阔他人不坏,只是偶尔有些太缠人,搅得没有个人空间。”
黏黏腻腻套弄的水声响起,淫靡的撩过两人的耳根。
“他很喜欢你,前段时间还一直在问我你的近况。”
“嗯。”
祁斯贤垂首,盯着周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眼睛,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你说的对,首都大现在排课很紧,你们都还小,将来还有很多机会可以在一起。”
他只是代祁阔好好管教一番不听话的对象,这样很合情合理,也将祁斯贤心中被打乱的秩序重新搭建起来。
好一个谆谆教导的长辈角色,周迟在心里冷笑。
他的双手被扣紧,在那根炙热的东西上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套弄着。
下一秒,小叔的精.液满满当当的射在侄媳妇的脸上。
那一瞬间,腥气铺天盖地朝他涌过来,白色浊液粘连在鸦黑的睫毛上,顺着眼尾不停朝下淌,划过下巴,滴滴答答坠在身上。
周迟怔愣了一下,不再掩饰自己的嫌恶,深黑的瞳孔中冰凉的杀意乍现,薄唇抿紧,生怕被那种恶心东西沾染到一点。
呕,反胃。
他的下巴被男人捏起来,将那一点白浊慢悠悠涂在两瓣微微发肿的唇瓣上,指腹用力,像涂口红似的细细致致。
“谁教你的,动不动就要咬嘴?”
周迟被他揉着嘴唇,冷冽的嗓音有些含混不清,很低很闷。
“因为您劲儿太大了,我受不住。”
......
杨启风风火火的回北京了。
离开的那半个月,他干了几件事,件件掀起轩然大波。
第一件事,他把那位旁的不能再旁的表哥打进重症监护室里,后半生都疑似有瘫痪风险,连同在津州扎根的血脉淡薄的杨家一系连根拔起,收拾的干干净净。
第二件事,他在他爷爷面前跪了一整天,向来把这独孙宠上天的杨老司令一反常态,拄着棍子把他的后背甩得条条血痕。
先是揍人,然后被亲爷爷揍,杨启在这短短半个月也算是什么滋味都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