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还在内涵自己,还是单纯在讲他的看法?
许亚梅看着他没有一丝裂缝的表情,心里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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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的唇经杨启一品咂,颜色红润了许多,整个人凌厉又冷艳。
他侧头,看见杨启颧骨边上青紫色的伤痕,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东西,面色带着点不赞同:“你把他揍的太狠了,他今天还要去领三等奖。”
早上他去食堂买饭,恰巧看见鼻青脸肿的阎风,登时差点笑出了声音,还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及时压了下去。
阎风表情格外阴森,看向他的眼神冷冰冰的,不,应该说那张猪脸压根瞧不出是什么表情,实在有碍观瞻,周迟礼貌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连忙避开,生怕影响了自己早餐的食欲。
在周迟来看,他实在很活该。
背后讲坏话实在非君子所为,背后搞小动作更是小人中的小人,他就从来不讲任何人的坏话,为什么呢?他不屑于让那些人耗掉自己的宝贵时间。
他认为自己给出的评价都十分中肯,例如这个蠢货是真的蠢,那个丑的不堪入目也是真的丑。
周迟时常感到疑惑,为什么这些废物不能认清自己的真实模样呢?
同样,别人不能说他一点不好,因为他太完美了,没有任人指摘的地方,能捏着鼻子从他身上挑错误,自然都是在嫉妒他,是小人所为。
杨启哼笑一声,蹭上周迟高挺的鼻梁,目光如痴如醉,却亲昵的送出一句话:“别装了,我不清楚你吗?”
“你恨不得他今天来不了吧,想让我当你手里那把刀?”
他捏了捏周迟的屁股,那声呢喃几不可闻,轻轻的搔在周迟耳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位置怎么来的,毒妇。”
99.才到这个深度,就难受了吗点
颁奖大会恰好定在四点,阳光明媚,气温不冷不热,首都大学恢弘的大门处,也摆上了巨大的气球拱门,来来往往的同学还吐槽着。
几百年不开的大喷泉,领导来了终于舍得开一回了。
“今年的学生可了不得...就看去年的新生,好几个特别拔尖的。”
“一个人揽了几项奖学金,这可真是好苗子啊。”教务主任乐呵呵的介绍着,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男人有点古怪的眼神。
祁斯贤目光紧紧勾在了硕大的宣传板子上,其中最中间那名少年格外显眼,肖像下方长长的一列荣誉奖项,面容沉稳严肃,不论身至何处都像是在研讨会一样正经。
可看着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轻轻咳嗽了几声。
“刚入春,天气还是有点冷啊,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