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周迟心道,爱情只不过是那些人为了粉饰那些不可见人的欲望所幻想出来的东西,祁斯贤也只不过是个俗人,没有例外。

宽大雪白的床单皱皱巴巴,上面抓着一只青筋暴起的手,险些要将那张床单抓烂。

周迟咬紧了牙关,体内最不可触碰的地方被逮住死死研磨,他闭着眼,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生生承住那一下下的撞击。

于言旭忽然粗暴了数倍,两手擎住那截腰,轻声道:“我当然会帮你,宝贝。”

门口悉悉簌簌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于泽秋在门外徘徊半晌,终于做出了决策。

他被这二人撵了出去,现在又兜兜转转回来了。

反正他在周迟心里也向来是个厚脸皮的贱人,索性也就坐实了。

他轻手轻脚推门进来,一推门就瞧见眼前分外淫靡的一幕,脸上瞬间沉了下来,牙关都在发酸,然而他却悠然的踱步靠近,笑吟吟道:“哥,你介意我也摸一摸嫂子吗?”

去他妈的嫂子,他却在心里这样说着。

听见声音,周迟侧过来半张脸,狭长的眼半眯起来,眼风横扫过去,简直能将人活活剜掉一层皮,他唇角向上牵动一点点,露出一个似讥讽似勾人的冷笑,轻声道:“你像条跟在人后面捡骨头的狗。”

周迟说话一向是一针见血,直戳人心脏中最痛的那点,于泽秋如今听多了,也就过过耳朵,但心中仍然是被小小的刺痛了一下。

但这种唇枪舌剑之下的氛围,酸痛之余倒是激起了于泽秋心里那股怪异的情欲,如同欲喷发的火山那般不可阻挡。

离近了,才观察到他的眼下泛起一些红晕,乌黑的鬓角沁着汗,亮晶晶湿漉漉的,像轻轻吹一口气儿,都能嗅到其中的香味。

其实这种味道很矛盾,既有清冷肃然的少年气息,又掺杂着类似被捣烂的熟果子,那种靡艳又香甜的气味。

“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胯下已经勃起了一团黑影。

于泽秋漫不经心的垂眼,目光定在周迟的胸前,他侧身过来,领口大开,也许他哥刚刚才埋进去好好吸了一吸,所以胸口的衣服撩了一半,露出的那片胸肌微微发粉。

乍一看和寻常无异,可仔细去观察,乳珠被吸得顶在衣服上形成了个小的突起,还带着微微濡湿的痕迹。

这处地方他碰过,祁阔碰过,陈嘉行也碰过,连他哥也能从中分一杯羹了,难怪养成这种殷红熟果一般的骚颜色。

谁会想到表面一本正经的甚至有些严肃的学神周迟,会拥有这么一对色情的乳头,被玩过那么多回,怎么也回不去了吧。

荡妇,于泽秋闭着眼,感受着那股热烘烘的味道在鼻周来回飘荡,在心里轻轻念出这个词。

于言旭从周迟的胸前扬起半张脸,唇角的笑冷森森的:“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过,小嫂子的滋味,我倒是比我哥还先尝到呢。”于泽秋弯了弯眼睛,嘴唇附上了周迟的后脖颈,在那点微微突兀的脊椎骨处若有若无的磨蹭,眼里却冷的要命。

被他哥干的浑身发颤的周迟,如今也在他唇齿间也在发抖,好可爱,如果平时也这么可爱的话,他真的会受不住的。

“哥,之前的未婚妻怕是要伤心了,毕竟你不是有过婚约吗?也不干净了,不知道嫂嫂介不介意。”

周迟抬眼,两人似乎眼神在交汇,然而却没有,周迟目光遥遥越过他,眼里也压根没有他,于泽秋只是盯着那排纤长浓黑还在发颤的睫毛,脑子里倏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