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见压抑着的喘息声,含沌不清,隐隐约约能听见唇舌并用的吮吸声音,闷闷哑哑的,杨启知道,他俩躲被子里弄了。

单人床的床架子小,周迟身高腿长,杨启甚至能从窗帘边上的缝隙里窥见,他的脚趾难耐的痊挛,足弓崩紧,死死抠在床单上。

他跟着了魔一样,眼睛粘上去就挪不开了。

之后无一例外是狠狠一巴掌,一切恢复了平静。

明明就骚透了,还在装什么。杨启近乎冷漠的想。

然而他却把那些片段都牢牢记在心里,下次补进了自己梦里,祁阔的位置换成了他,周迟挂在身上,两条腿被抬到肩膀上,脚尖难耐的崩紧,晃晃荡荡。

他可不会停下来。

“他妈的,果然装不下去了吧,气的我...”男生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又靡艳的场景,脸上一片酡红。

“我当时就在想,狠狠掰开你的腿...”杨启单手擎着周迟,正要把皮带扣在他手上。

这时周迟显得异常激动,手肘恶狠狠捣在他胸膛上,挣脱出一只手死死抓在杨启的发间,曲起单边膝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下一扣。

“砰”

结结实实的一击,男生的膝盖骨坚硬异常,捣在伤口处,杨启脑袋现在是真不能看了,血迹被吹得干在脸上,呈现一种晦暗的红色,新的血又涔涔往下淌,可他一双眼却熠亮的惊人,忍着脑门剧烈的疼痛,伸手把周迟捞了回来。

药剂的作用下,一切疼痛都仿佛做了兴奋剂,浑身的血液缓缓倒流,太阳穴汩汩跳动,他感觉连毛孔都舒展开了,身上使不完的劲儿。

周迟被他渡了几口酒,也受了点影响,脸红的像是滴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森冷无比,只是双手被他捆在皮带下,再愤怒也是枉然。

如果把他的手释放开来,绝对不会任由杨启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身体摆出一个双条腿岔开在地面上、臀瓣正对着杨启的姿势。

后入式,何等的耻辱。

“打得越狠,我越兴奋。”杨启探出两根手指塞进周迟唇内,随意搅了搅,湿漉漉的口水沿着唇角溢出,待到手指全浸湿了,杨启又朝他身下探去。

“所以这样乖乖的顺从我,有什么不好。”他在周迟耳边轻声呢喃着,周迟厌弃的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欲说,一副宁死不屈的傲然姿态。

其实杨启看见周迟这副视他为仇敌的样子,心里也痛,但周迟刚骂完他畜牲,他不好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身段。

一个虚情假意的婊子,竟然也会嫌弃他的钱?

湿润的手指探进了臀后,杨启草草扩张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那根烧红的棍子抵了进去。

周迟的眼睛骤然睁开。

尖锐的酸楚袭来,可能也被药劲冲昏了脑袋,他竟然感受不到多少疼痛,身体里被杨启磨的酸痒难耐。

杨启头一回开荤,亢奋的过了头,他完全不知晓力道和技巧,只用蛮力深深的顶进去,再抽出来,像是才挣脱了牢笼的猛兽,下腹甚至撞出一片红痕。

周迟的身体很好看,宽肩窄腰,薄薄的背肌隆起,拗出了一个很诱人的姿势,脊柱沟下是那两枚腰窝,一枚浅淡到看不见的痣,性感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