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两人的气息互相干扰,滚烫而压抑。

祁阔就泡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氛围里,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也使不上劲儿。

他想,他在欺负生病的周迟,他可真混账。

祁阔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从周迟口腔里汲取的那点口水,被他尽数吞了进去。

可还是不够,他渴的要命。

悄无声息的放倒了座椅,祁阔翻身将周迟困在自己臂弯的小小一方空间里,手指已经急不可耐的要往那层厚厚的冬服里探了。

“够了。”周迟凉津津的一声把他喝醒了,尽管看上去是有些反常,但脑子里的算盘该打的一点没落下:“再多,就是另外的费用了。”

“嗯。”祁阔凑上去,和周迟抵着额头,声音低哑的几不可闻:“宝宝,我就摸摸不进去。”

--------------------

大骗子祁阔啊,补药骗我宝宝

67.一群蠢货点

凛冽的寒风在车窗边刮过,声音很像某种怪物的嘶吼,郊区这片夜晚里几乎不会有人出现,野草连着天空中悬挂的那抹朦胧月色,像是隔绝在了世界的尽头。

车内空调太给力,干燥温热的风吹过来,两人都热出了一身汗。

探身开了小灯,又摸了摸周迟的额头,感觉温度不热了,祁阔才敢把他厚羽绒服的拉链拉了下来。

周迟任他摆弄,只要不抢走手里的那沓钞票,他就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好似一尊雕像。

祁阔两手都已经探进去了,小幅度揉着温热韧性的腰侧,指尖坏心思的想挑开裤子,却还要故意问上一嘴:“周迟,你怎么这么可爱,给我摸摸行吗?”

见祁阔还要继续扒他的裤子,周迟缓缓抬头,目光幽幽的盯着祁阔,祁阔心里一惊,差点以为他要恢复正常了。

“别碰我。”

依旧是冷冷清清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周迟的手肘上一秒才把这人抵开,下一秒他的毛衣就被唰的掀了上去,发粉的胸膛袒露出来,罩着一层湿漉漉亮晶晶的汗,胸肌随着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两颗乳.粒被舔的红肿突出。

祁阔手指还没碰上去呢,就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那种颜色很像被揉烂的蔷薇花,摸上去沁湿柔软,小小的两颗有点内陷,好似使劲拧一下,就能挤出什么甜腻的汁液,诱人的不得了。

两道红印在胸膛边缘,祁阔比对了下手掌,应该是男人的双手用力揉出来的印子。

夜幕沉沉,祁阔眯起眼睛,眸色晦涩幽暗,他轻轻点在乳粒边缘那一圈,开口时嗓音有些冷:“这是什么?”

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