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那我还活着干什么?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反正他们都笑话我是小花瓶。”
许燃大晚上在天台连哭带嚎,这下直线一百米外的邻居没准真能听到。
戴岳万万没想到,三周前还是一副不想跟他分享任何情绪的人能嚎成这个鬼样子,这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原来的许然了。可他还没弄清,于是只能一把将人抱紧,“好了别哭了,谁说我要跟别人联姻?”
许燃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多人都这么说。那些人都比我聪明,那他们说的肯定都是对的。老公你放心,我不会在这跳,我喜欢你,所以我死也不可以给你惹麻烦。”
“你刚刚说什么?”
“我死也不可以给你惹麻烦。”
“不是这句,上一句。”
“我、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许燃忽然不敢看戴岳的眼睛,低头道:“戴岳,我喜欢你。”
对面没有任何没应。
许燃也没敢抬头。如果他抬头,便会看到,戴岳的眼眶在片刻的时间里,湿润过。
三十多年的生命里,只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对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