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爷爷一起承担家族重任,还要长兄如父的管教弟弟。

这十年来,墨宴舟的生活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余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和老爷老夫人一样,都非常非常的希望墨宴舟能有一位知心人陪着他。

白蕴夏听完,心里酸涩难耐。

她不承担养家的重任,但是这三年姐姐有多累她是知道的。

何况墨海集团的规模是白氏的百倍不止,墨宴舟一定比姐姐更忙,更累,更辛苦。

那时候他才17岁,必须冷酷无情,才能站稳脚跟。

余潮说:“所以夫人只能麻烦你对先生多上点心了。”

“我怎么上心呀,我让你给我说墨宴舟的喜好,你都不说,我只能瞎猫碰死耗子,刚刚还被墨宴舟给拒绝了。他……好气人。”

白蕴夏从小被宠到大,在遇到墨宴舟之前,她做什么都没有碰过壁,一直顺风顺水。

“这不能怪我,老爷教的,上位者第一课控制欲望,外面很多人都想打听先生的喜好,所以先生一直表现的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不让别人看出来他的喜好,我也帮不了夫人。”余潮是很想帮忙的。

且不说墨宴舟不让,他是真不知道。

先生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待在健身房,待在游泳池,会去骑马,会去攀岩,偶尔会去江边。

那条淹没了他父母的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