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蕴夏余光瞥墨宴舟,“妈,这雨也不是很大,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墨渡说他哥下雨天就心情烦躁,也许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会好些。

她听见墨宴舟用一贯清越平静的嗓音说,“可以留下。”

几分钟后,墨宴舟跟着白蕴夏进了她的房间。

除了床单换了,她的房间和上次来区别不大,干净清新,空气里带着清香的气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将玻璃打湿,夜色浓稠,景色模糊不清。

白蕴夏走过去,将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