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腰窝一软,与他眉来眼去一番,刻意当着人多的场合,柔软的嘴唇无声开合,对他做出个口型:夫君抱我。
卫戈如何受得了这等撩拨,顿时怔住,别过脸不说话。
不出片刻,卫戈的莲花也做好了,两人回到官道上纵马疾驰,不一会就远离了人声鼎沸的庙会,走进重峦叠翠的山间。
约莫走了半日,太阳正烈,照得背上汗水淋漓,浸透了衣衫,林晗便寻了处桑槐高挂的林荫歇脚。
他跳下马背,牵着马没走几步,便被人拽到树荫掩映的道旁。林晗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土里,幸得卫戈扶了一把,没摔地上,倒是稳稳落进了卫戈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被大力推了把,眼前绿影天光翻飞,趔趄着朝后倒,脊背正正抵在道旁树干上。林晗看卫戈来势汹汹,大叫两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卫戈拿出汗巾,替他擦了擦湿润的鬓发,掌心抚摸着潮红的脸,低声道:“瞎认什么错,不是要夫君抱?”
林晗眼色迷离,握着他的手背,侧脸紧贴着手心磨蹭:“是啊,好想你……不要这样抱,要那样抱。”
卫戈皱了皱眉,抬指探他脉息,道:“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他鼻间哼哼两声,算作应答,接着像是失去神志一样,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恍惚地蹲下身去,便要伸手解卫戈腰带。
“含宁,”卫戈把他抱起来,担忧道,“别这样,等回去再说,好吗?”
林晗抱着他的手臂,须臾前还意乱情迷,此时便泫然若泣,哽咽道:“这毒无药可救,倘若一直这样下去,我总有天会变成不知廉耻的禽兽一般。”
他仰起头颅,急促地粗喘两声:“穆思玄……他当真是厉害,竟想出这样的主意来折磨我。”
卫戈忍不住道:“若逼他就范,未必拷问不出解药。”
林晗失神地笑两声,神情似喜似癫:“解药?我倒不是在乎这东西,我想要他的命!”
卫戈微微一怔,继而眸光一凛:“我帮你。”
“不必,”林晗握了握他的手指,努力平复着呼吸,“杀他脏了你的手。这件事,还需我亲自来。只待聂峥动作快些,不要让我失望。”
“你和聂峥”卫戈愣了愣,轻声道,“莫非你和他早就有所筹谋?所以才不要我帮你。”
林晗抿唇一笑,勾着他的手臂,把人朝树影幽深处牵,等到两人的影子都藏得极隐蔽了,倏然搂住他的脖子,贴耳私语。
“别说他了,有件事可只能你帮我。”他放轻了嗓音,当真学得腔调绵软,滚烫的吐息间尽是股缠人的媚劲,“近处无人,夫君抱我吧。”
卫戈一脸羞意,泛酸的话堵在口中,终是耐不住他赤裸裸央求的浪模样,咽回了肚子里。
他知道林晗身带奇毒,却无法压抑着胸中排山倒海的占有欲,便抬指挑起林晗下巴,轻声问道:“若我说不愿,含宁会不会难过?”
林晗低吟一声,眸子一瞬清明,捉住他的手指吻了吻,却不回答。
“我知道含宁会难过,”卫戈垂着眼睛,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是自己来得太晚了些,没法子和你一同长大,因而也没法……在你幼时最难过的时候护住你。可是,我还是想让含宁明白,若你有所需,寻的人却不是我,我也会难过。”
林晗仰起面庞,双眼中碎光闪动,倏而掉下两滴珠泪,滚入草丛消失不见。
卫戈牵着他的手,让他紧挨着树干,搂住两腿抱稳了,轻轻地啄吻两下。
这一番告白仿佛打开了林晗心中的闸门。往日行欢时,都是卫戈嘴上极尽讨好,说个没完,这一遭却换成了他,万般迎合,温声叠叠。他缠在他腰上,颠动之间,像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