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王院长的恐吓威胁吓得不知所措,生怕他对自己也做出什么禽兽事情。
后来,舒念鼓起勇气,拨通了名片上的那个电话。
除了院里的老师,沈寒阕算是她唯一认识的成年人。她从商业报刊上看过他的报道,知道他现在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但已是公司创始人,舒念直觉他非常厉害,应该有办法帮自己。
电话那头的沈寒阕,听完她夹杂着哭腔、断断续续、又慌不着调的陈述后,沉默了很久。
他没有回应。
舒念抽噎着擦去眼泪。
她失落地以为,她微弱的寄托就要落空。
倏而,沈寒阕低磁幽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好,这件事我会处理。”
语气相当生冷,那人就像是根本不懂得如何安慰人,一句类似于“别哭”的话都没有。
可他言辞中那份不容人置疑的笃定,让舒念的心莫名踏实了很多。
说完这句话以后,沈寒阕一点多余的时间也没有留给她,电话里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在三天之后,王院长就被人拷走了。
从那时候起,舒念就认定了,沈寒阕是个好人。
……
想到可能会在公司遇见的那个人,她嘴边哼着的曲调变得更加轻快。
但这种畅快的心情很快就消失了。
下雨了,而且越来越大。
她没带伞,而这里距离公司还剩两公里。
四处都没有卖雨伞的地方,舒念只得用帆布包遮住头顶,双脚加快了踩踏板的频率。
一路淋着雨到了公司大楼。
今天淋着雨进来的员工还有很多,大雨影响了交通,因此电梯比起平常还要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