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多的就是技术岗,到今年,基本不招非技术类的实习生了。我听说,去年只招了一个社科类专业的应届生。文学系不是大冷门吗,无界以往都不收的吧?】
【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薛曼曼打出一行字:【她晚了两天才来报道,谁知道是不是走的后门。】
……
群里关于舒念的聊天还在进行着,而话题中心的女孩,正拿着湿纸巾,擦拭着工位上的落尘。
薛曼曼的视线往舒念那边挪去。
看舒念从帆布包里掏出书籍和资料,又翻出一个黄色星星玩偶,小心地摆在办公桌的角落上。
视线下移,舒念一身极其简单的浅色装束,肩上挎着一只手绘帆布包。
还真是穷酸。
薛曼曼抚了抚腕上的奢侈品牌手链,嘴角微勾。
舒念注意过来,见不远处的女同事正在打量自己,她礼貌地朝对方点点头。
以后就是同事了,要努力和大家打成一片。
舒念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可她实在不擅长主动和人搭话,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友善。
十三岁那年父母过世,后来的一段日子,她浑浑噩噩,将近一个月没有与人交流。
她越来越不擅长社交。自从进了福利院,班上的同学看她的眼神都变了。那些人怜悯或好奇的眼光,总能一遍一遍地唤醒她痛苦的记忆,原本开朗活泼的女孩,逐渐变得内敛。
舒念将写好的便利贴贴在屏幕边缘,上面是她手绘的笑脸,和两个清秀的字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