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无可恋:“我枯萎了。”
“怎么突然想长高。”
傅年年脸红:“……我想变好看。”
“嗯?”傅钊宁表示愿闻其详。
“……你应该说你觉得妹妹够好看了。”
傅钊宁目光深深:“我是这么觉得的。”
“没诚意。”傅年年揪着毛衣,想了想说,“哥哥不觉得个子高很好看吗,我想长高一点。可是我现在腿好短。”她垂头看了眼,看见胸,叹气,“胸又大。我是不是……太大了。”
手在胸前比划。
傅钊宁差点呛住。
春季乍暖还寒,家里开了中央空调,傅年年怕冷,仍罩着宽松的鹅黄毛衣。可可爱爱,曲线半点不露。
“……很大吗。”
他抬手,拢握妹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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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圆弄扁
隔着厚厚的毛衣,谈不上什么触感,但能了解傲人形状。
视线经过妹妹的脸蛋,一路逡巡至发丝与脚趾,指尖温柔的拢住。
暗暗施力,傅年年抬眼。
恍然自身禁区被涉足。
哥哥他――
“我觉得还好。”傅钊宁声音有点哑,克制割开毛衣的念头,以一种讨论数学题的口吻询问:“这么厚,是海绵?”
傅钊宁在引诱妹妹这件事上已经没什么心理负担。阻止过自己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傅年年是他的罂粟。
她是个好孩子,被带跑话题。
“我抽出来了!”傅年年反驳。
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垫海绵!胸大好丑!
“我在外面摸不出。”
傅钊宁悠悠走到了妹妹背后。
拥住她,掬起一手柔软黑发,迷恋的看着青丝流水般滑落。
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嫩又脆弱,眼神和性情一样通透纯净。
傅钊宁鼻尖贴着傅年年面颊,深深吸了一口。危险的气息弥漫开,铺天盖地,渗入身体。是哥哥,想到这,她又安心。
有一种……仿佛被哥哥一个人包围的感觉,傅年年想起网上的段子失笑,莞尔时,哥哥以手拨开毛衣下摆,从保暖内衣下缘探进。
手掌贴着皮肤,傅年年刹那被暖得很舒服。
和从前一样烫。
她有些晕,抓住哥哥的手。
大大的手掌,像大人的手一样。
傅钊宁亲吻她的耳廓:“你不让我看,怎么解决问题。”
傅朝朝午睡的时间,佣人们不会上楼,且这是他和傅年年的空间,傅钊宁毫无顾忌。
傅年年松开手,转眼又抓牢:“……不要脱。”
傅年年抿唇,眼风飘忽,天真纯洁地说出放荡不自知的话:“摸就可以了。可以摸出来的。”
这样被搂在怀里,脱衣服好像成了羞耻的事情。明明她当着哥哥换衣服也没什么。
“年年长大了。”喉头滚了滚,傅钊宁手覆上妹妹的胸罩。
手掌顺着胸罩轮廓犹疑,触到凸起的花瓣缀饰。
“新买的内衣?”
傅年年耳尖粉红:“很可爱的。”
比起哥哥选的纯色,她偏好各种漂亮的内衣。
紧张凭空而来,她注意到哥哥拢住了乳球,两根手指搭上乳肉。
傅年年一个激灵。
左乳被揉动。
身体泛起异样,她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