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然如雪的衣料被触手上丛生的刺划裂,撕裂成条。触手游弋而过,恶劣地探入。裂口扩大,傅年儿被刮出红痕的白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嗯――”
挤进腿间触须摩挲腿心,挑逗柔嫩花瓣。
傅年儿鬓边蝶翅颤晃,乳尖的红果挺立起来。花穴被冰凉的粗大磨得发热,不住的收缩,吐出一团团情液。
湿漉漉的触手愈发热情,一根儿臂粗的触手撞了进去,从外往内,带着凉意,一寸一寸撑开紧致的女体。傅年儿疼得难受,酥麻窜上脊骨,下腹饱胀到难以承受的感觉不断扩大,几乎淹没她的神智。而未插入处极富灵性地分裂出数条触须,磨磨蹭蹭在股沟滑动,卷着傅年儿腿根,将私密处拉向兄长。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将粉嫩的小穴看的一清二楚。
傅年儿羞愤难当,被撑开的穴口却因为被触须儿爱抚着,淫水不断流下。
触手还在深入,猝不及防捣弄起来。快感汹涌而来,穴道深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再深一些……
她不知廉耻地轻吟,想到这神色被兄长收入眼底,加剧了羞耻的快感。
粗大插入又抽出,傅年儿思维渐渐混沌。每当触手撤出,填满的感觉陡失,她分外空虚,花穴努力吸附着触手阻止它的撤离。
丝带束发的清冷道人眼神变化,手指揉上了傅年儿的穴口。
他随着触手抽插的动作轻抹慢捻,捂着傅年儿小嘴的触手一松,傅年儿发出媚叫――她以为高亢,听在道人耳机却如幼猫。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