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从不怀疑傅钊宁,压下心头古怪,猜度那形状是什么。出于好奇,她慢悠悠动起来。有一下,力气却没控制好,重重的一下,让哥哥发出了奇怪的闷音。
傅年年又吓了一跳。
她今天受到的惊吓比得上过去一年的。
傅钊宁满足地溢出的模糊呻吟,小傻子妹妹却以为闯了祸,蹦出一声哥,想从他手里溜走。
“别乱动。”
傅钊宁制住她,继续往下按。
傅年年被吓乖,顺从他的意思,蹂躏掩藏的性器。
她眼睛眨着,睫毛又长又翘,水润的杏眼儿观察哥哥的表情。
被傅钊宁发现,傅年年瞥向别处,几次偷偷变换力道,再偷觑,发现哥哥果然有不同反应。
――像玩具。
这么形容有点不好,但哥哥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玩具。
或轻或重,他有不同的声音。
傅年年控着力道,致力于弄出那种忍耐的低吟。
傅钊宁哪里不知道她心思,有些生气。
“叫哥哥。”
“哥哥。”傅年年声音甜甜。
傅钊宁舔了舔唇角:“再叫。”
“哥哥。”
“不准停。”
叫到傅年年喉咙干了才气消,顺势把玩妹妹略有肉感的小腿。
傅年年撒娇:“哥哥。”
“嗯?”
“哥哥,我……”
要说腿酸,幼嫩的大腿被掐住。
傅年年不由哼了一声。
好热!
哥哥的手怎么这么烫?!
修长的手指插进袜子里,掌心包覆大腿,指尖在温热膝窝徘徊。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粗糙的地方是茧,熨烫空调冷气下傅年年微凉的皮肤,傅年年脸飞红,舒服得要起鸡皮疙瘩。
腿被微微抬高,袜子在下褪。
一寸一寸,勾下整条腿。
脚落到哥哥手里。
傅钊宁腿间的帐篷已经不可忽视,拉着妹妹裸足又往那带,傅年年踩着胀大,渐渐受不住地说腿酸。
“马上就好了。”
傅钊宁呼吸粗重,低头亲吻妹妹泛粉的膝盖,嘴唇羽毛一样轻扫,舔弄着,擦过大腿内侧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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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液
傅年年被亲得发痒,痒得浑身发热,堆在腹部。
没有人说话,感官的灵敏度就被放大。她很不适应,似乎产生幻听,听见神经里有声音聒噪。因为哥哥越亲越上,姿势难以维持,她站不稳,腿又收不回,单脚趔趄摇摆。
哥哥猫一样黏过来,胯部都不管了。
傅年年重心晃动,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踏空,勾傅钊宁自救。
没救到,歪倒在床尾。
呜,她好难。太难了。
傅年年疼,不想起来了,哥哥幽幽说:“你都没感觉?”
语气不是很好。
“年年。”傅钊宁的话音像钩子。
傅年年腿心一疼。
看不见的地方,哥哥手指碰触的部位,是她的腿心。
等等这里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