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不止廉耻地咬住傅钊宁的手指,她不想的,傅钊宁轻轻按揉,将跳蛋推进一截。
异物塞入。
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
傅年年难受地唔啊,花瓣收缩翕合,吐出透明的淫液。
“怎么都堵不住呢。”傅钊宁睨着妹妹,轻轻嗤笑,“妹妹的水实在太多了。”
傅年年眼泪汪汪,想把流出的水收回去。
哥哥越往里推,水流的越多。
渐渐的,这个姿势的弊端出来了,这样揽着,傅年年张腿的幅度有限,身体又放松不下来。
傅钊宁将妹妹一拉一转,傅年年跨开腿,把他的腿夹在中央。她直不起来,身子无力,却被傅钊宁控要挺起腰背,不禁微微前倾,扶着哥哥的肩膀借力。一对乳桃在傅钊宁眼前晃啊晃,奶尖尖擦过傅钊宁脸颊。
抵住滑出来的跳蛋,慢慢塞回。
傅年年哼了一声,胸几乎紧压到傅钊宁脸上。
软绵绵的,能把空气挤光。
傅钊宁把她稍微拉下来些,一张脸才露出来。
“宝贝――放松点。”?Р卣M?{???W?nFυLǐ。zOně
傅年年抱紧哥哥,小脑袋摇得飞快。
穴肉不断蠕缩颤动,试图将异物挤出去。
身体里好像有泡水,濒临挤破,偏偏每次只挤出一些――傅年年像被挤到钢丝上,又像被往悬崖推。
终于,挤压好像停止了。
整个跳蛋都塞了进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仿佛之前的高潮只是幻影。
傅年年小声啜泣,傅钊宁手指捏住自妹妹体内垂下的细线,轻轻绕。
“哭什么呢。”指尖摩挲着闭合的细缝,“不是都吃进去了吗。”
傅年年揪紧哥哥的衣服。
“年年该背书了。”仿佛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傅钊宁声音温柔,慢条斯理从衣服里拿出手帕,擦拭干净妹妹下体,“背完之前……不许取出来。衣服也背完再穿吧。”
他莞尔,淡淡补充:“按你们学校的进度,背完一门,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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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傅朝朝发现姐姐没有下楼吃晚饭。
一般她午睡起来,姐姐就会来督促她做每日打卡,陪她玩,可今天一直没见到人。
哥哥也没下来。
问哥哥,哥哥说:“你姐姐在背书。”
“不要吃饭吗?”
“我给她带上去。”
“噢。”傅朝朝抓着小勺子吃了口饭,慢悠悠嚼碎咽下去。
比起姐姐,她和哥哥不怎么熟,而且她还有点怵傅钊宁。傅朝朝把小勺子放进碗里,端正坐好,鼓起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想让姐姐出国?”
傅钊宁:“她和你说的?”
“嗯!”
哥哥出国就算了,要是姐姐离开,再也没人每天陪她玩了!
傅朝朝包子脸垮成苦瓜相。
可是哥哥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爸爸妈妈经常会哄她,等过节就带她和哥哥姐姐出去玩,姐姐会偶尔忙别的事,忘记给她讲睡前故事,哥哥从来没有,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
所以她要向哥哥求证。
傅朝朝一点也不想和姐姐分开。
傅朝朝看着傅钊宁,傅钊宁:“小孩子别管。”
像一个正常的好哥哥,他舀了勺汤倒进傅朝朝汤碗。
“多喝点汤。”
傅朝朝一腔话被堵回去。
傅钊宁托着餐盘,带饭菜上楼。他的确想让傅年年出国,大约一年前,还抱着傅年年,问她,要不他不去了,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