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回音一样在脑中激荡,傅年年夜半梦醒,再难睡去。
她就这么躺到天亮,第二天困得没法送傅朝朝上学,打电话要司机开车来接傅朝朝,再送去学校。
等司机时,傅年年坐在沙发上几乎要瞌睡过去。傅朝朝说要走了,傅年年都没听见。朝朝决定自己下楼,临走时嘱咐姐姐记得吃早餐。她打开门,哥哥却提着早餐在外面。
傅朝朝惊讶,哥哥难道在外待了一晚上?不对,呆一晚上哪里来的聚香坊包装的早点。他自己买的,还是秘书送的?
“……哥哥你不刷牙吗?”
傅钊宁:“……”
“回家了一趟。”
她就说。
哥哥不可能姐姐房门外呆一晚上。
“你姐姐呢?”
“在里面,姐姐没睡好,完全没精神,都不送我上学。”
傅钊宁:“你可以自己去。”
径自绕过傅朝朝进了房子。
傅朝朝气呼呼进电梯,坐上司机的车才发觉她把她哥放了进去。
姐姐会原谅她吧……姐姐不会为了哥哥凶她的!
傅朝朝忐忑地安慰自己,沙发上打盹的傅年年已经挣扎完一轮,被迫枕到傅钊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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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ushuWu11.Com 姐姐会原谅我
结果没几分钟,姐姐进来。
作为懂尊老爱幼的小孩,傅朝朝顶着莫大的压力问:“哥哥呢,走了?”
傅年年冰山脸:“在外面。”
她看着不到十分钟茶几上打开或空掉的零食袋子,脸色一黑:“刷牙,睡觉。”
傅朝朝瑟瑟发抖,怀疑自己被兄长献祭了,好平息姐姐的怒火。
傅年年深呼吸,和颜悦色:“不凶你,快刷牙睡觉。”
傅朝朝欢呼:“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傅年年说好,手机调静音丢在客厅。和朝朝睡一个床,半夜却梦见傅钊宁。
那是高叁的时候,她住在学校外头的房子里,偷偷申请澳洲的大学,表面则假意为了能够和傅钊宁同一所大学努力。傅年年压力大,怎么也睡不好。哥哥回国看她,心疼得不得了。
“你这样会把自己累垮。”
傅年年撒娇:“我就要读你的学校。”
傅钊宁眼神柔和,低下头亲她的嘴。傅年年又是厌恶又是喜欢,跟傅钊宁亲到床上。
胸前皮肤被含住,傅年年推开他的头:“不行。”
傅钊宁硬是要亲,亲过瘾了,伏在她胸前喘气,似叹似气:“宝贝长得这么慢……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你。”
他似乎已然忘了他们两年前的龃龉,成天以傅年年异地恋男友自居。揉着她的腰,傅钊宁在她耳边吹气:“哥哥帮你解压……”
亲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腿上。
傅年年不满哥哥拱来拱去,难受地扭动:“你又不是蛆。”
傅钊宁堵住她的嘴。
傅年年觉得有些厌烦,但身体依然表达着喜欢,不一会就伸腿缠住了他的腰,贴得严丝合缝。
火热抵着穴口,傅年年嘤了一声,不想像哥哥被欲望控制,可是欲望上脑的时候好舒服,她研磨着,搂着他的肩膀和他缠绵。
傅钊宁笑:“宝贝有瘾了吗?”
傅年年娇吟,不一会儿又因为自己欲望冲脑抽抽搭搭哭泣,掐着傅钊宁要他滚。压力之下,她情绪化到了极点。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傅年年离开他,抹了眼泪解锁手机。
热闹的是她的学习打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