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刚上大学时,对他视若无物,看一眼都嫌多,现在至少理他了。
他跟着往厨房去。
傅钊宁在妹妹身前停下。
傅年年舀粥舀到一半,握紧电击器。
“昨晚……”
他起了个头,吊起妹妹注意,突然改口:“我们是不是做过?”
“当然没有。”
傅钊宁盯着电紫砂锅:“我不是说昨晚,我的意思是,以前。”
傅年年:“没有。”
她给粥加糖,傅钊宁不走。
“我看见了手机备忘录。”
傅年年不理他。
“上面记着我们时候接吻,什么时候做爱。”
说着他背起来,如同背诵机器,语句格式全是某年某月某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傅年年撒糖的手一抖。
有些事情的发生日期她都忘了,傅钊宁居然记得清清楚楚,还存进手机?
“……你知道还问什么。”
“不能听取一面之词。”
“你有病。”傅年年评价。
她看着粥碗没了食欲。万一傅钊宁在里头下了东西呢,还是宠爱酸奶坚果麦片保险。
可傅钊宁拦在那边。
傅钊宁扯了扯领口,看起来分外不自在:“看来我们的确做过。”
傅年年把粥碗一放:“那又如何。”既然不记得了,就不要记起来。她警惕心大盛。
傅钊宁却像演独角戏,露出讽刺的神情,自顾自嗤笑:“难怪。”
“的确没有兄长会过分关注妹妹的衣着。”傅钊宁拉进距离,隔着筒裙,手抚上妹妹的腿,“但不要在我面前穿着这样。我没有记忆,可我对你有性欲。”
“再加上――”他撩起筒裙,手掌一路往上,动作行云流水。傅年年没反应过来,臀被包住。
男人手掌热如烙铁,傅钊宁离得更近,低头说:“今早,我在床边看到跳蛋。既然你在这里,应该是你的,傅年年,你说我现在想不想上你。”
他施力。
傅年年下身一下湿润。
电击器一开,傅钊宁退开,神情无奈:“所以换了衣服再来吃饭吧。”
宛然一个关心妹妹的贴心兄长。
傅年年抿唇。
“傅钊宁,从我房子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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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扫墓,今天加班,刚写完。最近忙,可能一周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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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成功把傅钊宁赶出去,他临走前,似乎还不知道这是她的房子。
真不知道吗?
傅年年不想变得像傅钊宁一样,打压理智,屈从欲望,她不想随随便便跟人做。
而且她对兄妹的界限认知依然不够清晰,两年多了,傅钊宁捏她屁股肉时她才觉得被冒犯,对其他碰触习以为常。
傅年年嚼碎酸奶粒吞下,咬着勺子叹气:“真不是好习惯。”
傅钊宁被傅年年赶出来,开车回公寓。他还穿着昨晚的西装与衬衫,需要去私人公寓换洗一下。
傅钊宁进了公寓,脱下上衣,胳膊上一道已愈合的伤口,肉色比周围浅。
那是他发现傅年年处心积虑骗他三年,还把形容成宠物后,愤怒之下弄出来的。
傅钊宁那时很生气,却没办法停止千方百计收集关于她的消息。
好比沉没成本效应,他付出太多心力,已经沉没到无法脱离的深海,哪怕遭遇重重损失也无法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