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钟令腰背挺直,坐得很是端正。 她闷声问:“你是想让我欠你人情债吗?” 他轻笑:“钟小姐玲珑心思。” 钟令假意嗔怪:“你真贪心。” 他穿好衣服来到钟令身前,蹲下身盯她一双清眸,笑说:“人情债,人情偿才公平。” 她未曾仔细瞧过这张笑颜,只记得他不笑的时候清淡如水,矜贵疏离,总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他笑的时候,眼尾带翘,唇角轻扬,墨瞳如星夜深沉,勾着她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