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遵守承诺的人是他,不告而别又杳无音信的人也是他,为?什么是她独自?承受回忆的痛苦?
他已?经毁掉了她的一段感情。
她不该再放任那个名字肆意妄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认命般阖眼,竟有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周璃,她一定会忘掉这个名字。
她睁眼,看见檀舟紧蹙的眉头,眼前人的爱直白而赤.裸,也让她心?动,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定。
她伸手点?在他眉心?,轻说:“不了,这枚戒指挺好。”
檀舟总算是松了口气,也舒展了眉眼。
他不顾钟令的意愿吻上她的唇,熟门熟路勾缠她的舌尖,碾转她的樱唇。
他在摸索中将那枚带着他体温的戒指重新套回钟令的无名指。
她是他的,身心?都是。
他本该欣喜,可这时候的心?情又是真真切切的沉重。
他再清楚不过,钟令能原谅,并不是因为?他的解释或是这枚戒指。
而是她自?己愿意放下心?里的人,愿意向他们这段婚姻妥协。
明?明?他已?经是她名副其实?的丈夫,可当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还?是会被强烈的嫉妒吞没。
嫉妒,后悔,心?疼,热爱,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逼走了他的理智,让他彻彻底底放肆了一回。
他的吻落在钟令胸前的真丝,柔软浑圆之?下,是她颤动的心?。
他看不穿,也猜不透,不知道这心?里究竟装着什么样的人。
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痛苦折磨着自?己,他只?能用唇舌去感受那跳动,去拨乱那跳动,让那颗心?只?为?他而跳动。
他扯下了那细弱的肩带,粉色真丝堆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极致的白与粉,惹他更加放肆。
“轻一点?。”
钟令没忍住轻呼,她被他咬得好疼。
他闭着眼,鼻尖划过那柔软。
心?里发着狠,一听她的声音还?是投降般松了口,换更轻柔的动作安抚她的疼痛。
因为?心?里短暂存在过对檀舟的愧疚,钟令这一晚对他非常包容。
是到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了,她才推着他的胸膛乞求:“别这么凶。”
他缓了动作,埋在钟令颈窝低低喘着,干涸的唇吻去她鬓角的汗和泪,低哑的声音拂过耳畔:“叫我。”
钟令缓着急促的呼吸,应声叫他:“老公。”
他动作不停,又要她说:“叫我的名字,说,我爱你?。”
钟令一时颤抖不停,绵长的声音骤然变尖锐。
在她咬得正?紧之?时,他凶狠掐住了她的腰。
...
“说话。”
“钟令。”
“说你?爱我。”
钟令艰难反躬着纤腰,声音时断时续。
“我爱你?。”
“爱你?。”
“檀舟。”
听着,咬着,感受着,她正?在爱自?己。
那就够了。
-
次日清晨,钟令因为?浑身酸痛早早就醒了。
她蹑手蹑脚下床,披了件外衣就往外公的书房去。
天刚蒙蒙亮,窗外一片雾蓝,朦胧天光中,隐隐得见花园腊梅嫩黄。
她开了灯,走到外公的书柜前将那些画翻了出来。
既然决定要遗忘,那这些画也不再有保存的必要。
她去厨房找来一个纸箱,将她凭着记忆画出来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