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舍得放过她。 最后温存的吻依旧落在她眼睛, 他用唇带走她的泪水, 轻轻问她:“宝宝,你是?水做的吗?” “怎么能哭成这样?” 那?副嗓子已经因为长长绵绵的吟声干涸了很久, 这时候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未退的红潮持续让她轻颤, 他心疼抱起她,替她清洗, 也适时端来一杯温水,缓解她此时的难受。 一切都是?蓄谋已久,他成为了她的男人。 事后钟令倒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 在这之前,有人在午夜耳鬓厮磨时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不会?让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