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跟你老公玩狼来了的游戏是吗?我的宝贝老婆?”
“没有。”钟令声如蚊蚋。
真丝面料从她腿上缓慢滑过。
他的声音游走在钟令耳畔, 低沉而性感。
“没有?你骗我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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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人踩着?尾巴,钟令还狡辩说:“没有,我没有骗你。”
“是吗?”
“那让我试试看你的话有几分真?”
不等钟令反应,潮湿的吻袭过来,轻而易举掠夺她所?有的感知。
他唇上带有清凉的薄荷味道, 经灼热的温度烘托, 融化成丝丝清甜在唇舌间缠绕。
她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可?她真的想念这样难舍难分的吻。
在受伤的这段时间, 他给的吻从来都是轻柔而克制, 就连以往不安分的手都规规矩矩放好, 一点儿不敢逾越。
有时候她很想把话说得直白一点, 让他再勇敢一点, 可?又知道他心疼自己, 怕自己乱动?让伤势加重,那些心里想的, 便从未说出口。
而说出口的,一点儿也不掺假。
那天看他弹琴, 她的脑子里飘过一些不干净的想法,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夸张, 竟然?会有这样欲念过重的时刻。
而今,那个不干净的想法正在逐渐演变成真。
为他颤抖之际,他蓦地停住了这个热烈的吻。
钟令眼角湿润,不满在他怀中哼哼唧唧。
他明明呼吸声很重,已是难以克制,却还稳定着?声线问她:“为什么不配合医生做康复训练?”
钟令眨眨眼,注意力却难以集中,只能下意识回答他:“我没有,我很努力在配合了。”
“是吗?”
他轻轻掐住那软肉,钟令猛地一抖,差点哭出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说:“我......可?是真的好疼,忍不住......忍不住的疼。”
“这么怕疼?”
她在黑暗里点点头,后又反应过来他可?能看不见,便轻轻应一声“嗯”。
他松了手,缓慢拨动?琴弦,又惹一声轻吟。
他低声问她:“这么怕疼,怎么还敢说想要我?”
钟令咬着?下唇,想要集中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可?身体颤抖不止,涣散的思绪如琴音远扬,再难收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劲瘦的小臂上贴上来温温热热的手掌,一左一右,好像在告诉他,她也可?以不怕疼。
可?他的动?作就这么停住,也担心地问:“肩膀不疼了吗?”
贴在他臂上的那只右手明明还在颤抖,怀中的人却倔强说:“不疼。”
他凑近亲吻她的眼睛,湿润的眼睫早已出卖了她。
可?她还在说:“不疼。”
他被钟令这倔强的模样惹笑,他轻轻吻她的唇,说:“好,我相信你,宝贝。”
他不再演奏那漂亮的琴,满身潮热的人也没了声音,香汗一层一层,眼角的泪也滚落。
等不到?他的动?作,钟令柔软的指腹轻轻点在他手臂,她红润的唇微张,悄声在他耳畔留下灼热。
“给我。”
那个不干净的想法被实现?,缓慢,轻柔,带给她轻微的痛,和?满身的热。
她像水雾轻盈蒸腾而上,升至最高处凝成软绵绵的云,随风飘飘荡荡,又化作细雨轻柔落下,淋湿了他的掌心。
他回家的时候医生和?他讲过,自主性康复训练比外?力介入更适合钟令。
他担心钟令的手臂完全动?不了,更怕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