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确实不妥。”

故清欢见状暗自窃喜,继续添油加醋的说了几句,每一个字都在暗中谴责唐棠人冷心也冷。

玄知圣君似乎愣了一下,沉默地任由他说,等江晚愁越来越不满,才出声打断:

“可师尊便是这样教导我的。”

“怎么会?”

故清欢面露讶异,脱口而出:“我们那时虽比他们三人年纪还小,但也依稀记得,夜里师尊来给我们盖被子……”他骤然收了声。

白衣仙尊坐在主位上,一双冷冷清清的黑眼睛无波无澜地看向江晚愁,在故清欢后悔的视线中说:“你和宫星河那时不过垂髫,被家人送来凌霄派,动不动便嚎啕大哭,寒剑峰的雪都要被你们震下来,恰逢那时师尊临近突破,正在闭关,我只能一边修炼一边哄你们。”

漫长生命中那些被遗忘的时光鲜活地浮现在江晚愁眼前,他猛的愣怔,看着面容平静的唐棠。

“寒剑峰常年寒冷,腊月底,你和宫星河睡姿不规范生了病。几日才好,自那以后我每日都要用神识确认你们被子可曾盖好了。”

若是没盖好,白衣仙尊就会闪身到小萝卜头师弟们住的地方,帮他们盖好被子,再回去打坐。

江晚愁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眸中带着愧疚,讷讷:

“师兄……”

直男剑修并未察觉师弟心中的千般滋味,想了想,那张只可远观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脸划过明晃晃的嫌弃,眸色冷淡地上下打量故一眼江晚愁和故清欢,很不给面子:“做长辈的,还无我徒弟乖巧。”

心酸酸的江晚愁喉咙一哽。

一直在偷偷偷听的望断秋扶风川长思:“…………”

竟是他们表现得太好了?

最后,白衣仙尊不耐烦他们矫情,把二人都赶了回去,回到塌上继续闭目打坐,却发现自己始终静不下心。

他睁开黑眸,下了榻,广袖宽袍的仙衣衣摆随着动作从榻上滑下来,一个闪身,消失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