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风的胸膛,在快要被捅穿操烂的难受中嘶哑尖叫,泪水流了满脸,他坐在男人胯部挺立的生殖器上被干得乱晃,因为和顾琢风身体相贴,凸起的肚皮来回碾压着他结实发热的腹肌,通红肉棒夹在皮肉和皮肉之间摩擦出汁水,弄湿顾琢风的腹肌,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呃,别动!!”顾琢风低喘了一声,脸色十分不好,他抱着浑身颤栗的唐棠,一个劲儿往上送着青筋凸起的肉棍,粗壮肉根连连没入烂熟红肿的穴眼,唐棠被顶在上面抽搐,汁水黏糊糊的留下来,被拍打的四处飞溅。
阿萨德长着倒刺的东西不仅划到唐棠敏感的肠肉,让它们疯狂抽搐着,颤巍巍地分泌汁水讨好,同时也划到了顾琢风下身正在进出的紫红色肉茎,但典狱长这灼热湿淋的身体滋味实在太好了,他一点不想拔出去,只能以胀着通红的肉棒忍着被摩擦的微疼往上顶,让唐棠肉壁抽搐夹紧,喷淋下热烫的黏液,用欢愉快感缓解他的疼痛。
他们俩像发了情的野兽,把冷傲的黑猫夹在中间,用灼热的性器贯穿着他窄小的菊穴,干得黑猫浑身潮红发热,颤抖着屁股流下混合着浊白精液的液体,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撞击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宗左一双狼眼盯着他们,看着被迫吞下严肃军装的典狱长汗津津的,被掰开两瓣圆润屁股,不是用来欢好的哨兵肠道被两根肉屌来回抽插,撸动着自己硕长的东西。
粗硬生殖器宛若两根热烫的烙铁一样在裹满精液的肠壁狂抽乱插,磨蹭得黏膜发烫,湿乎乎地裹着挺立肉棍,淤红肠道被他们捅得又麻又疼,他坐在顾琢风生殖器上被日,哆嗦着留下眼泪,身体泛起病态潮红,仰着脖颈崩溃呜咽。
太爽了,太疼了,两根热热乎乎的肉棍在磨开了哨兵青涩的屁眼,在里面密集顶操,肠道被一下一下撞击顶得酸麻的不像话,屁股湿哒哒红了一片,前面胀到通红的肉棒来回摩擦顾琢风的腹肌。
他额发湿漉,清冷疏离的脸潮红,沾满了崩溃的泪水喘息,黑猫耳朵压的低,压抑且焦急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潮红的身体敏感抖动,却怎么都不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