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年,丞相看着太子一点一点从瘦小的稚子长到如今这般高大俊美。谁想到他春心萌动,心悦的兰~生~更~新却是自己。以至于后来在宫宴上听说他要娶妻,犯下那等背德的,难以饶恕的错误。

他对太子闭门不见半月,看过了他最失落的模样,和最不安的表情。当然,也看见过丹石爆发,疼的满身血和汗的男人紧握着他的白玉杯,靠着心中的思念,撑过一轮又一轮痛苦。

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他会搂着他的腰,和他撒娇,黏黏糊糊的将他当做一生的依赖,也会雷厉风行地替他处理好危险,挡在他身前保护他。

他们相依为命。

唐棠微偏了偏头,侧脸轻轻贴了贴江尧的脸,清润温和的声音像是把江尧当成孩子一样哄:“臣说过,臣会一直喜欢着您,一直陪着您。”

烈马带着他们飞驰,脸边打过一道道风。江尧一点都不冷,丞相的话像是一道热流,注入他的心脏,他将对方抱在怀中,那双厌倦且矜贵的眸周围隐隐泛着红,哽咽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情到浓时,欲望也紧接而至,江尧不想唐突老师,但那根热热的棍状物件却实在不听话的紧,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直戳着老师的腰。

气氛一时陷入凝滞,方才二人之间那温情的画面,逐渐变的古怪。

“……”

唐棠耳根泛红,尴尬心想不愧是火力旺的年纪,怕是一日不发泄,晨起都要顶裤子了。

江尧也不想如此,皱着眉想压下自己的兄弟,但他的兄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向他提出抗议。

丹石之毒虽然去除,但常年服药,多少残留了些药性,这药性怕是那些服用此物之人梦寐以求的,却是江尧的累赘,让他看上去性欲旺盛的像个色中恶鬼,才这么一会儿便硬的疼了。

当然,会如此之快,怀中的丞相也有一份责任。

他肖想了对方九年,好不容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烈的情感怎么也压不住。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唐棠的腰,大冬天的,江尧脸上滚落热汗,口鼻呼出的白雾可见他火气有多旺。不知道隐忍多久,实在忍不下去,他将清瘦且香的老师搂在怀中,低着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央求老师给他一次。

他吮吸的唐棠气息紊乱,忍不住偏头,寝衣被他解开,燥热的手掌摸得清瘦身躯细细颤栗,那双温柔的黑眸眼尾漾着红,感受到了野外交合的羞耻一般,难耐:“殿……啊,殿下,别……”

江尧却扯下他的亵裤。目光着了火似地盯着那白皙的臀。手指插入窄小穴眼,指腹摩擦嫩肉,唐棠许久未尝过情爱的肠道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那媚香流了江尧满手。

草草扩张几下,他急色的用那沾染了满手汁水的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在流淌着汁水的粉嫩穴眼,轻轻插入一个硕大顶端。

这时,胯下骏马突然一个颠簸。唐棠随惯性跌坐,那昂扬的肉屌噗嗤贯穿粉嫩青涩的穴眼,龟头顶开肠道内层层的紧致穴肉,“啪”地冲进窄小直肠,汁水在肛口四溅,当真是淫荡极了。

青涩的穴眼仿佛没被开发过,紧的要命,江尧吸了口气,脖侧青筋暴起,竟然被丞相勒的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爽。

太子粗硬肉棍捅开他肠道的瞬间,唐棠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身体抽搐,脑袋后仰碰到江尧肩膀,腰肢几乎弯出弓形,黑润眼眸迷离,仿佛被这一下给干死了,魂魄都飞出九天。

不等他缓一缓,枣红骏马便撒开蹄子狂奔,哒哒哒好不欢快,带着他身体颠簸,屁股被颠的抬起,狠狠落在昂扬的怒龙上,噗嗤一声瞬间吞入翘得高高的粗壮,碾压出一圈飞溅的汁水。

“啊……啊哈,殿下,不……不要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