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单杠,咬着牙忍受着阵阵快感,愤愤道:
“继续你大爷!别几把摸了,摸得爸爸都他妈要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裴珩又扯掉了他的内裤,一根肮脏挺立的大肉棒,陡然从内裤下蹦了出来。
生殖器颜色胀红,粗壮,底部被黑色耻毛围着,两个卵蛋鼓鼓囊囊,象征着体育生强大的性欲。
表面还有着凸起的青筋,饱满的大龟头流着水,是能操得人欲仙欲死,崩溃喷尿的大家伙。
但以后只能操操三人的嘴巴,日日床板,或者被他们干射了。
“操。”
裴珩摸了把热乎乎的肉棒,摸得唐棠手也软了,骂骂咧咧的想下来,但被宴清越给制止。
宴清越穿着绿色球衣,妖艳相貌平添几分清爽,将他裤子从球鞋下脱掉,两条长腿圈腰上,拿出自己狰狞物件儿,龟头抵着唐棠股间穴眼,黏液弄湿了肉花的褶皱。
随后腰胯一顶,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噗嗤……”干进去大半。
“呃啊!!我艹……”
唐棠闷哼一声,他昨夜才被干开了花,那地儿又湿又软,很轻易就被捅了进去,粗大肉棒把嫩肉捅开,烫得他不自觉夹紧肉穴。
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圈住宴清越的腰肢,浑身颤栗的喘息。
裴珩站在唐棠身后,解开自己裤绳,冷白的手扶着狰狞大肉棒,塞进唐棠的臀缝,湿润龟头抵着穴眼,试探的往里面寸寸顶入。
“啊!!我艹裴珩!!别,别他妈插了,呃啊,牲,牲口玩意儿,真……啊几把大啊……”
唐棠对这档子事从来不扭捏,爽了就叫,太爽了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