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深了,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

菊穴吸地向沧骨头都麻了,就是被唐棠小手薅着头发有点疼,嘶地一声吐出奶子,把他两条腿抗在肩膀,腰胯狠狠拍打着水淋淋的烂熟菊穴,他把少年菊穴操的外翻,黑毛又粗又硬扎着那凸出软肉,“啪啪啪”地凶悍打桩。

隔壁似乎响起了邻居说笑声,老城区的房子破旧,隔音不太好,铁架单人床吱嘎吱嘎地晃悠,他们俩一个麦色一个冷白,疯狂地纠缠着。

“呜,唔哈……嗯……”

唐棠射了又射,被男人操成一滩软泥,随着冲撞颠簸,搭在男人肩头的脚白皙,涨红的脸蛋娇嫩,漂亮眼睛雾蒙蒙的,喉咙溢出幼兽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