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题了,又强拐回来:“咳,反正我们是亲父子,他们这意淫的不道德,所以小爷很乐意帮助他们及时改正反省,让人把……把那条微博删了。”
江凌渊拽被子的动作停住,他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冷清的转移话题:“嗯,先出来把药抹了。”
唐棠窝在爸爸充满冷香的被子里,支棱着耳朵仔细辨认江凌渊的语气,不动声色的扬起了唇。
他一边撩人家,一边一次次的提醒江凌渊我们是亲父子,这么是违背人伦道德的,若隐若离的撩拨,也不知道……江凌渊还能忍他多久。
收敛不符合人设的情绪,唐棠蒙着被子佯装生闷气似的,直到呼吸不畅了,才慢吞吞蛄蛹出来,那一头刚被爸爸顺好的浅金色头发又炸了毛,脸蛋和耳根红的可爱,桀骜不驯的眸里也映出水光。
水亮眼尾上扬的狗狗眼看向江凌渊,不同于往日欠抽儿的嚣张,反而衬得几分可怜的意思。
江凌渊看着他,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又恢复平静。
……
唐棠在江凌渊这儿呆了两天,每天伪装直男撩的江凌渊洗澡的次数都变多了,顺便手机和叔叔联络感情(激情对喷),等他发烧痊愈,体力也彻底休养过来了,这才想着去会一会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正好儿,这些爱玩的高干子弟今天又在群里招呼着出来聚一聚,前几次的聚会他没空,所以都拒绝了,他们以为他上次回去被叔叔关禁闭了心情不爽,也就没再烦他。
他看了群里发送的定位,去江凌渊书房拿了钥匙,随便挑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往定位的酒吧去。
酒吧。
音乐声炸裂,舞台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跳着舞,几个骄横的军二代们把吧台那边儿几乎包圆,其他客人想要点酒都只能叫服务生,除了个别有勇气搭讪的,就没人敢过去惹事儿。
即使有外地人见不惯他们这猖狂的样儿,也会被同行有见识的拉住,科补一下那边坐着几位家里的人脉,那人也就只能压着火气的。
酒吧里大多数常客早怪不怪,这些高干子弟猖狂归猖狂,但没人惹他们,他们也不会闹事儿,偶尔心情好了还会把全场的单给买了,所以客人们也基本没啥怨言。
但……平常他们进来都打打闹闹,仿佛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今天却不太一样,这帮二代们明显分成两波,一波坐卡座打着牌,偶尔对另一帮里某个人递过去冷冷的眼色,另一帮在吧台聊着天,明显在忽略那些人的目光,瞧着不对劲。
有心细的瞧着不好,忙拉着同行的人离开,还有胆大的在两伙人之间偷偷观察。
吧台人的也察觉到视线,其中一个漂染着缕红毛的男人“啪”地放下酒杯,回头瞪了那几个人一眼,吓得那几个人赶紧低头,红毛儿移开视线,又看向卡座坐着的几个朋友,结果得到了那边讽刺的笑。
卓万嗤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他淡淡收回目光,怕旁边的人心情不好,放轻声音安慰他:“哎嘉言,你别生气,那面儿几个跟唐棠关系最好,我估计他们是看你不顺眼,才说你是故意装不醒的。”
旁边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微微敛眸,有一种坚韧又脆弱的气质,他苦笑了一声:“没事,我就是觉得不太公平,就他们因为和唐棠关系最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