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吹破肚皮。”

“我说的都是实话。”慕正平啧了一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要是答应了我，我可能就不那么执着了。”

“清醒一点慕总，世界不可能围着你一个人转。”卲遄叹了口气，“我是直的，掰不弯。”

“那我也不弯呐。”慕正平皱眉道：“我看其他男的也没什么感觉，我就觉得你好。”

卲遄的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好个屁，都是男人你图什么？”

慕正平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第一次谈合作的时候，你一口气灌了三大杯白的，桀骜不驯那眼神特帅。”

“……我他妈那是喝懵了。”卲遄咬了咬牙。

“哦。”慕正平顿了顿，“其实最主要的是咱俩拼完酒，你叫了两碗面条，让我垫垫肚子。”

卲遄一噎，“喝酒不吃饭伤胃，你们喝完酒都不吃饭的吗？”

“哪有人管我。”慕正平嘿嘿笑了两声，脸上的笑有点维持不下去，“我当时就觉得你这人很好，值得交个朋友。”

“那你还”

“但是你可以跟很多人都是朋友。”慕正平垂下眼睛，“过年的时候我去你家吃饭，你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我就特别想抱住你，把你裹进我怀里……我、我其实也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我就是特别喜欢你，哪怕就咱俩蹲路边啃俩串儿我都觉得特别开心。”

卲遄沉默着拿毛巾给他擦了擦下巴，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慕正平，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慕正平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因为你他妈就不会说句人话。”卲遄指着他，“你要早这么老老实实好好跟我说，我犯得着跟你动手把你捶进来？”

慕正平张了张嘴，继而眼睛一亮，“那你是答应了?”

“做梦。”卲遄冷笑一声：“起来上厕所。”

“我现在还不想上。”慕正平有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