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摔马桶里?”电梯停下,他拽着付清舟往外走,扭头继续威胁,“我单脚站马桶边边上都不带打滑的,马桶盖见了我都得喊声哥”
“易哥,出去啊?”付清舟扯了他一把。
江霄震惊地转过头,就对上了同样目光震惊的易尘良。
“不是,哥,我开玩笑呢,我没单脚站马桶边边上。”江霄解释完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解释。
易尘良憋着笑点头,拎着垃圾袋进了电梯,电梯门临关前给予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江霄:“…………我得回医院问问医生。”
“嗯?”付清舟忍着笑开门,“问什么?”
“他给我拆石膏的时候是不是把我脑子给顺手一块儿拆了。”江霄咬牙切齿地嘟囔,脑袋忽然一重。
付清舟按了一下他的卷毛,认真道:“好像还在。”
“付清舟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好像…………”江霄愤愤的声音随着防盗门关紧逐渐模糊不清。
楼道外骄阳似火,茂盛的梧桐随风摇曳,盛夏的蝉鸣此起彼伏无停歇,不知哪家在剁馅儿包饺子,小区里中午放了学的小孩儿叽叽喳喳笑闹,隔壁街上车水马龙,饭馆里食物的香气随热浪飘散进风里。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汽水瓶凝结出水珠,被人放在了桌子上,瓶身留下了几个模糊的指印。
“今天中午吃凉面,少醋少辣,多加点胡萝卜丝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