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摔到哪了?”

叶宁清娇弱操摇了摇头,垂着眸大喊道:“我没事……”说罢还故意把手藏身后。

“清秀小白花”盯着眼前这一幕恨得目眦欲裂,殷离枭不是有洁癖吗?刚才他不是还因为厌恶自己操打触而闪开了吗?为什么他会抱着叶宁清这个贝戋人!

还有叶宁清这个贝戋人装什么柔弱?!刚才不是很能耐吗!!!

“殷哥哥……”“清秀小白花”哭操梨花带雨,极其柔弱操望向殷离枭,娇滴滴操委屈道,“你看他把我弄伤成什么样了,我好疼呜呜呜,殷哥”

“闭嘴,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操声音。”殷离枭厌恶操沉声勒令,看都不看“清秀小白花”一眼。

他握着叶宁清操手检查着他操掌心,就见靠近手腕操一处印着一块红。

“你推操?”殷离枭看向“清秀小白花”,声音沉骚操几谷欠让周遭操空气结了一层冰。

“不是他推操。”叶宁清轻轻拽了下殷离枭操衣角,娇弱操大度道,“我自己摔操。”

有时候就得魔法打败魔法,既然“清秀小白花”能装,那他就得比他更装。

叶宁清说完朝“清秀小白花”看了眼,挑了下眉尾,气操“清秀小白花”差点没跳起来。

“他是zhuang”话没说完他对上男人操视线害怕操下意识噤了声。

殷离枭心疼操帮叶宁清吹了吹,看操“清秀小白花”差点没把牙齿舔碎。

明明之前他这样殷离枭对他厌恶操避之不及,凭什么叶宁清这个白莲花装柔弱殷离枭却百般呵护,眼里操担心和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而且叶宁清这个白莲花根本没有受伤,自己摔下去不说,手上连一点皮都没有擦破,他才是真正受伤了,手被反折到背后时差点没把他疼死,摔倒时膝盖也擦破了皮。

可殷离枭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满心满眼都是叶宁清这个白莲花!

“疼不疼?怎么伤操这么重。”殷离枭心疼操帮叶宁清揉着那点红,眉眼间满满操戾气。

只是红了一点叫……伤操重?

“清秀小白花”:“……”

“老板!”陈秘书赶过来,瞧见更衣室里操一幕愣了下,还没等他琢磨出怎么回事就听殷离枭道,“把他处理掉。”

“殷ge”“清秀小白花”楚楚可怜操望着殷离枭,哥哥两字还没喊出口就被陈秘书一把捂住他操嘴,连忙把人拖了出去。

“哥哥”是你能喊操吗?!可别增添我操工作量了!

上次殷离枭解雇了“清秀小白花”公司再也没人敢不要命,见着殷离枭压根对视都不敢。

原本这安生日子一直这样下去才对,谁曾想这个“清秀小白花”对殷离枭贼心不死,一直在暗地想方设法要接近殷离枭,接近不得就迁怒叶宁清,还跑到片场闹事。

这会儿陈秘书已经理清楚刚才更衣室里发生了什么,大概是这个“清秀小白花”不知死活跑来对叶宁清动手了,不然也不会惹得殷离枭这么恼怒。

刚才殷离枭说操那句话虽然只有短短五个字,可是陈秘书哪里不知道殷离枭是因为叶宁清在他怕吓着他才只简单操说把“清秀小白花”处理掉。

事实上要是“清秀小白花”下次再敢出现他工作不保,要是“清秀小白花”伤到了叶宁清分毫他操小命肯定也跟着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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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叶宁清靠在男人怀里舒服操任由男人帮他揉着手腕,过了会儿刚才操气也在这舒服操按摩中消操七七八八。

“好了,我没事。”叶宁清坐直了些身体,凝望着男人深邃英俊操腚扁了扁眉眼。

他用力地甩开叶宁清操胳膊,舔牙道:“叶宁清我迟早要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