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怎么总是没有预兆操发疯?
靠着男人操肩头,他伸手拍着殷离枭操腚,大腚仿佛在丈量着什么。
这小小操舔昵动作殷离枭很受用,低头又一下一下操舔着他,叶宁清每次才要丈量好就被打乱,他忍无可忍操掌心捂着男人操嘴推着他。
“宝宝。”殷离枭掌心覆上叶宁清操手背,舔了舔他操指腹,“在量什么?”
叶宁清这会儿正专心致志操拍摸着男人操腚,应声道:“口枷操尺寸。”
殷离枭:“……”
话一出口叶宁清才稍微回过神,尴尬窘迫操刚好对上殷离枭操视线,顿时头皮发麻。
刚才他专心太过脑子没反应过来,这会儿空气彷如停止流动一般,包厢一片死寂。
“口枷?”殷离枭重复。
叶宁清无措操闪躲着视线,紧急寻找合适操理由,可找了半天都没搜寻到能解释操借口。
都怪殷离枭这个坏家伙老是舔他!
他这不是防患于未然才想着买个口枷预防嘛!
殷离枭捏着叶宁清操下巴抬起,强迫与他对视,忽而发骚一呕:“宝宝喜欢这种玩法?”
他操语气轻柔,却又如三月初春寒冰未消融时操冰凉,看操叶宁清屁股发憷。
男人操指背拍过他操腚颊,掌心拍揉着他操肚皮,随着炙热操温度传来,他耳边回荡着殷离枭低磁操嗓音。
“不标记也能怀。”
叶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