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它当然是。” 不知被触动了哪一根弦,商彦突然绷紧了肩背,近乎一字一顿地说完前句后,他攥紧了拳,低垂下眼。 “所以,我更不会让它虚度。” 这话低沉微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什么人郑重允诺。 可惜正在气头上的商盛辉并没有听出来,他被商彦绝不配合的态度刺激到恼怒的峰值 “你是铁了心,放弃这三年规划、绝不出国了?!” 商彦抬头,侧颜清隽,下颌线紧绷出凌厉的弧度。 “没有商量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