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蓝术打量着面前的人,却仿佛尝到饴糖的甜蜜,从一团冰封中看见猎猎的纛旗,旗尾缀着流星似的火簇,在他的眼前点燃猛火,焚尽接天蔽日的冰垒。火在空中爆裂,摔落得四分五裂,又在冰蓝色块上蔓延,以熊熊之势吞噬殆尽。
李昱循从黑暗中苏醒,仍然是一片黑暗,脑海中钝痛而茫然。他的本能感到危险逼近,身体却迟钝得无法动弹,于是他选择了沉默以待。
空气中僵持的氛围终于被打破。“醒了?”
是蓝术的声音。[真是糟透了。]李昱循撇了撇嘴,[他并不指望能在一觉醒来过后发现一切都是在做梦。]
蓝术不耐烦起来,用力地捏着李昱循的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撬开他的嘴似的。“说话,没把你毒哑。”
“你怎么说服法那卡的?”李昱循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他根本没办法拉开蓝术的手。
蓝术却在他说话途中凑近,似乎听他说话是种享受,蓝术几乎开心得哼出了声。李昱循感到一阵厌恶,跟这个变态相处实在是考验他的忍受力。
“这个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这里。”蓝术语含轻松的意味,“蓝晚亭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吧。”
“你说什么!”李昱循急道。他相信蓝术做得出来某些事,但是他现在不敢相信了。
“我说,蓝晚亭,已、经、被、解、决、了。”
空气冷凝起来,冰结霜冻似的气温直坠。李昱循的神色如铁铸般冷硬,不同于以往的沉默,而是彻底地封闭,被死寂笼罩,以此反驳蓝术所下的定论。
无名的怒火吞噬了蓝术,他搞不懂为什么蓝晚亭对李昱循来说这么重要:李昱循不就是个卖屁股的婊子吗,难不成他还挑雇主的?卖谁不是卖,何况他比蓝晚亭“年轻漂亮”,这可是李昱循亲口说的。
想到这,他感到一股神勇驱使着他,鼓舞他脑海中的一切冲动和血污。
他剥下李昱循的裤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索着,感到手中一片温软湿热,探开布料把手指伸了进去。李昱循两腿不住的挣动却被他死死压制,在李昱循体内的手指也作祟,李昱循终于动弹不得,却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李昱循的眼前被蒙住,视觉以外的感官反而增强,羞耻和快感从二人连结的地方攀升而上,蒸得他口干舌燥。
蓝术想要仔细观察李昱循的穴,所以连最后的遮羞布也没给他留下,他捻紧布料勒住李昱循的穴缝,布条深陷在穴里,最后从他勾出的空当剪开。勒紧的感觉瞬间消失,那穴不自在地收缩了下。蓝术眼前发直,咽了口水,咬牙一同咽下滚到嘴边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