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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垂下头去,柔软的舌头像是滑动的小蛇将那颗红果肆意啃咬,淫水喷了一脸。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仪式结束,便是接受祝福的环节。
作为蒂奴,没有什么比用贱蒂来接受祝福最好不过的安排。
蒂珠上那层薄膜再次被剥开,只是这次是仙尊手握流光剑挑开,生怕被扎坏的骚逼几乎是止不住的颤抖收缩痉挛,女穴细小的眼都在翕动着准备流出点滴淡黄色的尿液。
“夫…夫主,痛轻。”
那层薄膜若是单用剑尖刺破倒是容易,可挑开却着实有一定难度,对执剑之人的掌控力有着极高的要求。
更何况云清欢一直在发抖。
剑尖第一次从根部挑起些许,却又在抖如糠酸的腰肢下弹了回去。
蒂膜极其轻巧薄如蝉翼,稍稍用力便会被挑破,更别提仙尊这种执剑多年的剑修。力道的把控过于重要,慢慢的,清欢而精准,李玉清收着力道,但那种被挑开露出,些许冷风从那个角进去刺激肉珠的温吞快感实在是磨人。
云清欢更宁愿被流光剑一剑刺破蒂珠搅碎那硬芯来得痛快。
细密的汗珠顺着背脊滑下,那蒂珠终于被挑开彻底露出在各位宾客的眼前。
首先上前的是清平宗的掌门,作为长辈他理所应当为晚辈的喜事送出祝福。
“玉清阿,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早日飞升,琴瑟和鸣。”
撩起衣衬,一根粗长的狰狞大鸡巴出现在众位宾客的面前,滚烫的尿柱流速极快,随着他的挺腰,尿水将那蒂珠打的东歪西倒,烫的云清欢情不自禁的腰肢弓起仰首后撤。
可迫于仪式,只能用长指掰开骚逼双眼泛白的将那颗贱阴蒂挺出。
“呃…烫,好烫的尿,别扇阴蒂了,呜呃呃谢谢谢、掌门的祝福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