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怪物要什么子宫?!坏了不正好,用来给男人裹鸡巴,不正好符合你这荡妇的心意了?!”
窄小紧致的宫口硬生生被尖锐的指甲扣挖出一条细缝来,明明是用来承担生育指责的器官却被当做发泄的容器,瞳孔逐渐缩小聚焦于一点,腰肢猛地弓起,整个人如同定格般僵硬着,连喉口的呻吟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导致短暂失声。
来自母亲的拳头还是进入到了双性少年的子宫,小小的宫腔被迫容纳下远超出自己承受值的东西,淫水被堵在宫腔里只能汹涌地浇灌在艾莉亚的拳头中,整个宫腔随着拳头的抽出像是要带出般,极致的酸痛与恐怖淫虐让双性美人的理智彻底崩溃,雪白的肉臀拼命前后摆动,粉红的软舌耷拉在唇外,意识消散。
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也做不到。
眼球完全上翻,隐隐凸出。像是彻底昏死过去一般。
“这母狗…该不会真被玩死过去了吧。”
“放屁,你没看见这荡妇还在流水吗?装的,都爽翻天了,等老子来,一泡尿绝对让他清醒过来。”
一个长满胡渣的中年男子走上台来,掏出早就硬的发痛的鸡巴,龟头抽搐了一下打在双性美人酸涩蜷缩的小腹上,扶着粗大的紫红色鸡巴,滚烫的尿水喷出,形成尿柱对着那颗几乎完全是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肉蒂来回扫射。
红肿软烂的蒂珠抽搐了一下,漂亮的双性美人唇齿间发出些许难耐的轻哼。
男子越发认定这只双性母狗是在装死,尿水更是冲着翕动的逼眼往里打去,谄媚热情的媚肉本能收缩,承受过拳头外圈还在泛白的肉洞大喇喇敞着,流出晶莹的温热淫液。
“哈呃…哦哦,呜…烫。”
知欢意小声地呢喃啜泣,让男人得意洋洋朝着其他人炫耀。
但尿柱已经见底,双性美人却始终没有醒来的意思。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抢过一旁凑到身边来的孩童木枪。
“你这骚贱母狗,还敢装是吧。”
男人咬牙切齿地对准那颗肥肿烂红肉蒂扣动扳机,木制的粗糙钉子立刻射出,尖尖的木刺扎进脆弱的骚浪肉珠中,强烈的酸痛彻底唤醒双性美人的神志,他猛地睁眼,双腿间那泛红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眼尾泛红。
剧烈的挣扎带动那木刺转换着角度折磨这颗肉蒂,如同抵着神经末梢胡乱搅弄剐蹭,代表理智的多米诺骨牌接连倒下。
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出,漂亮的脚背弓起,绷直,骚逼收缩着噗呲往外飙出一股足有半米之高的淫水。
“骚货,还敢装吗?哈。”
男人将剩余的几个木钉都齐齐射出,扎满木钉的肥软烂蒂剧烈抽搐跳动起来,木刺晃动,极致的酸痛逐渐变成虫子啃咬般的难耐瘙痒与灼烫感。
知欢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恐怖的酸痛让牙尖都在打颤,他想要昏死过去,却又被下一场更加淫乱残忍地淫虐激醒。意识在这种刺激中反复唤醒昏死。
直到来自祭司宣告祭祀的最后流程即将开始。
滚烫的火舌在湿露露的逼眼下来回辗转,雪白的纤细双腿被与双手捆绑在一起,形成一个一字型的露逼荡妇模样。
“快啊,母狗怎么不尿了哈哈哈哈。把这火熄灭了,不就得救了吗。”
“简单,让个男人上去,他肯定就能尿了,要我说啊这神明大人也真是的,让他当个村里的专属淫妓,给我们肏,不也一样是做好事,赎罪嘛。”
“嘘,可不能这么说,对神明大人可是大不敬。”
来自曾经最熟悉的邻居长辈的恶意调笑,淫邪指责。漂亮的双性少年强忍着委屈的泪意,望向欢喜投入男人怀抱的母亲。
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