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叶击打的力道和速度极快,偶尔因为挣扎的力道卡进绞紧的骚逼间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一下击打那颗肉珠向前旋转,硬生生在那白痕上反复叠加新鲜的肉痕。
而两个雪白的小奶子也没被放过,用俩个小夹子夹住粉嫩的挺翘奶尖挂在房梁上,可怜的双性母狗只能不断往上捧起小奶子,才能减轻被扯拽奶头的酸痛感。
黑暗而静谧的调教室内,除却双性母狗骚浪的淫叫,便是狠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双性母狗的淫具运转声,以及淫水噗呲噗呲喷溅,甚至还有淅淅沥沥因为过度刺激而失禁喷出的尿水声。
可怜的双性少年被从调教室允许出来时,连爬都爬不动,腰肢酥软化作一滩春水,瘫倒在地。却还要挺着被责罚到肿大成一个紫红葡萄的肉蒂,与红艳艳的骚奶头去自己的丈夫当尿壶。
对于双性母狗如何叫醒自己的丈夫,江至川有着严格的规定,先要用放置在柜头上的气垫梳子将那颗骚浪肥肿的紫葡萄扎透扎烂,然后才能爬到丈夫身边,将那颗柔软嫣红的蒂珠喂进主人的唇齿中。
“哈呃!!!!!轻,呜轻点,骚蒂子要被咬掉了呜呃!”
知欢意双眼翻白,伸出手指想要将那颗被含在齿间咀嚼吸成奶嘴的可怜阴蒂解救出来,大股温热的淫液啪嗒啪嗒喷出,就连尿水都有一滴止不住落下。却被暴怒的丈夫用尖锐的齿间扯拽,顶蹭那圆滚滚的鼓胀骚籽。
“贱狗,谁准你尿的?!睡了一晚上调教室还不够,还想再被罚一次骑木马是吧?!”
漂亮的乌发少年被推倒在床上,啪啪啪几巴掌下来直接将那口红肿的烂逼扇打又肿大了一圈,水光潋滟,一片狼藉。原本包裹住肉蒂的肉唇外翻歪侧两边,烂熟的肉蒂如同一颗红艳艳的饱满肉果,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着腰肢,精致艳丽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暴怒的俊美丈夫方才缓和下来,重新挂上温润儒雅的笑颜,将那根鸡巴放进湿软的逼穴里,插进承担生育指责的宫腔,龟头抽搐一下射出滚烫的尿水。
“小意乖,身为一只双性母狗,别人都能做得那么好,小意也一定可以的对吧。”
“很痛吗?…可是小意的骚逼都爽到喷水了哦。”
恍若刚才残忍将那骚逼掌掴抽搐痉挛的人并不是他般,温柔将少年拥入怀中轻声哄道。
知欢意埋进他的怀中小声地啜泣着,温暖结实的臂膀很好安抚了他崩溃委屈的情绪。虽然罚他的时候江至川很坏…但是确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爽到。好像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漂亮的乌发少年迷迷糊糊的想着,但大脑深处却发出激烈的警告,隐隐作痛。视线飘忽,被水色覆盖,不远处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引起了他的注意。
江至川将哭得实在可怜的双性少年哄好,确认知欢意没有在生气才赶去书房参加临时的线上会议。
而呆在房间里漂亮的乌发少年,将那床脚下一本脏兮兮灰扑扑的日记抽了出来。奇怪…是不小心从书柜掉下来的吗?
好奇心的驱使下使知欢意打开了那本似乎尘封已久的日记。
20xx年7月18日
母亲说我是一个罪人,要将我送给神明大人。听隔壁的阿姐说,神明大人无所不能,如果被送给神明大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在饿肚子了,也不会被关进【涂抹】里了。
20xx年7月27日
妈妈是骗子…骗子!根本不会过上好日子,呜…被火烧好痛好烫,为什么要折磨…不要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好难受,要死掉了,为什么妈妈却开心的笑了?如果可以【划掉】,我想用【涂抹】来换【涂抹】。
连续几页都是被撕掉的空白,后面则是被血液污染,只剩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