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粉嫩肉珠藏匿在花蕊里,需要小心翼翼的剥开肉唇,用指甲一点点扣挖出来,那羞涩的肉蒂才肯探出头来。

“唔呃…好酸,指甲呃哦哦…好棒,主人,扒好了呜,请给小母狗带上蒂链吧。”

“欢意真乖,是只听主人话的乖小狗呢。”

在漂亮的双性少年湿漉漉的目光中,邻居长兄解应枕安抚似夸赞了一下,屈身蹲在他的骚逼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制的细链,在末尾处是一种类似耳夹需要慢慢拧紧的螺丝装置。

“欢意小母狗最勇敢了,不怕,一点都不疼的哦。”

冰冷的银制小棒卡在蒂珠根部,随着拧紧死死咬住,甚至隐约有些泛白,鼓鼓胀胀的圆润肉核硬籽也被逼迫着挤到前端,漂亮的双性少年红唇大张神色飘忽目光涣散的剧烈喘息着,脸颊潮红,灿若桃花。

这具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肉珠像是被硬生生从骚逼间夹断般,酸痛地厉害,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前的碎发粘腻,滑落至下颚。像是被雨水淋湿羽翼的可怜鸟雀,四肢蜷缩着瑟瑟发抖。

“好痛…呜咿呀!!!酸死了,呜小母狗不行,不要那么紧,坏掉了呜!”

布满细密神经的脆弱肉珠随着双性美人剧烈弓起腰身在骚逼间晃荡,湿润的淫水顺着发颤肉唇挂在腿间滑落。

解应枕确认已经将那颗肉珠夹地死死的,没有任何脱落的可能,方才起身,细长的链子牵在掌间轻轻晃了晃。肉蒂便被牵引着凸凸直跳,骚逼本能剧烈收缩,带动那残忍地蒂夹在粉白蒂珠根部陷得更深。

一股淫水喷出,嘀嗒,汇聚在失神吐出软舌耷拉涎水的双性美人腿间下方,形成一个淫靡的小水潭。

“带上蒂链就管不住自己的骚逼了吗?娇气给谁看,还不快跪下!哪有双性母狗和你一样天天就知道发骚发浪,管不住自己贱穴到处尿尿的?!”

解应枕紧蹙起眉头,似有些不满,冷声呵斥道。手上拽扯的那颗肉蒂,以强硬的姿态将刚经历一次小小高潮的双性美人硬生生拖出门口。

金属银链的重量与扯拽,让那颗几乎完全是由神经细胞构成的可怜肉蒂深受折磨,里面那颗圆滚滚的骚浪硬核都被硬生生拽出大半,在软烂的蒂肉中突突直跳。

“哈呃…呜慢点不要哦哦!!!别扯,呜!”

四肢落地爬行的姿态始终跟不上解应枕大步流星向前的步伐,可怜的肉蒂瞬间因为主人的落后而被拉扯成粉长肉条,原本敏感至极的小块肉团瞬间变成紧绷的细长一条,让人担心似乎下一秒就会断裂。

可怜的脆弱肉蒂终究只是一块软肉,根本不是能够遭受这般残忍对待的部位。再加上神经密布的原因,反馈而上的酸痛让牙关都在打颤。强烈的刺激让双性少年眼前阵阵发黑,脑海中噼里啪啦的剧烈快感与痛苦交叠,化作在天空绚烂炸开的烟花,最后变成一片空白,大脑彻底宕机。

他现在根本顾不得那种维和的异样感,以及与记忆碎片的出入。不顾形象狼狈地胡乱往前爬,只想紧跟上前方掌控自己脆弱肉蒂主人的步伐,以此来减轻肉蒂上的折磨。

但那亲切温柔的邻居长兄却像是恶劣至极的主人,每每到快要追上步伐时突然加快。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阴蒂肉条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模样的小鸡巴,扯长的泛白部分已经有些许充血发紫,酸痛胀麻的感觉折磨得知欢意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