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褪去了温柔和蔼的伪装,露出了刻薄冷漠的暴戾嘴脸。

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发颤,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红唇微动,不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如同被丢弃过一次的幼猫靠在主人的腿脚上撒娇寻求慰籍。

“谢叔叔,长宴…星星知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星星以后会乖乖的陪叔叔睡觉,再也不沾花拈草了呜。”

林星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蒋清让的某个开关,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眉头微蹙。

“喂,够了吧,再让这婊子说下去,你该不会心软带着他跑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他的债主,没有只还一家债的道理吧。”

一直沉默穿着白大褂的清冷男人站起身,比起一旁双手捂住脸颊又忍不住偷看的少年显得更为镇定成熟,他往前走上几步,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手术刀。

“没开过刃的,只是教训,星星需要教训。”

云星遥生在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优秀天赋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完整的操刀一场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成为三甲医院里有名的外科主任。

小时不断的跳级,失去与同龄孩童玩闹的机会,沉迷于书海。造就了他不善与人交际,一身洁癖严谨又冷漠的性子。对于爱情的认识,完全来自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飞东南西北,完全不需要爱情只靠试管生子完成爷爷奶奶愿望的博士母亲以及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被刻板定义的永不会背叛的爱情定义。

这种鲜少的爱情经验让他在林星河牵牵小手不小心喝了同一杯水的撩拨下迅速沉沦,而他对于爱情的扭曲认知也逐渐变得病态。

身为医学博士的手持刀极其稳健,甚至连晃都不带晃的一下。

只是轻轻斜了一下刀身,肉眼可见那层薄膜就像是弹性极好的橡皮圈蜷缩起来堆积在根部,锋利的刀尖抵住那颗被子弹打的充血红肿的肉珠,慢条斯理如同做着微操手术般,仔细得一层层的将那花蕊掰开,一点一点将那肥软的肉块用刀身推开,将那硬芯抵在刀尖。

“云博士…不要,不,求你,星星怕,星星真的好怕…。”

乌发美人哭得极其可怜,上气不接下气的,泪痕干涸得生疼,两只桃花眼又红又肿。

“游戏嘛,当靶子的怎么能够只是静止的。”

漂亮阴柔的精致少年站起,走到云博士的身旁,神色无辜的掀起睫毛,梨涡侧旋甜甜的,笑容灿烂。

“现在喊阿听哥哥也没用哦,星星犯错了,就要好好的受着。虽然阿听哥哥也很不忍心,但是星星现在的模样…更骚了呢,阿听哥哥喜欢得鸡巴都要邦硬了。”

宴听双手遮住脸颊只露出漆黑的眼眸,俏皮又可爱,像是好奇又不敢看恐怖片的孩童。

长指按在转盘上,随着施力。

“那么,谁先来?”

意外的是江镜敛站起了身,作为京城圈内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被一个小小的金丝雀拿捏,还当了鱼塘里的鱼可谓是翻了个大车,让人耻笑。

“哇哦,江总居然也会玩飞镖吗?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手吧。”

江镜敛没有理会宴听口中阴阳怪气嫌弃他老的讽刺,手中捏着铁质的飞镖把玩。

“小星星可别乱动,江总老了,万一没有扎准,星星下半辈子可就要带尿袋过日子了。”

宴听的话语让疯狂挣扎的林星河抽抽噎噎的点头,那双总是如同含着整个星河璀璨星光的眼眸紧闭,但仍然止不住的颤抖腰肢。

“呃啊啊啊啊!!!”

啪呲的一声,率先飞出的不是江镜敛的飞镖,而是云星遥的手术刀。

银光闪过,那柄手术刀虽未开刃但以极快的速度极准的力道方向,足够将那肥软的蒂珠打的东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