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似是注意到炽热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浑身开始发颤,眼中满是畏惧与恐慌。
“不呜…错了,我知道错不要。”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不懂事,连夹个鸡巴都不会吗?还发骚,允许你潮吹了吗?!”
挺着圆润肚腹的双性美人被恶狠狠贯穿花心,不同于自己骑在鸡巴上掌控节奏轻缓的摩挲,路德维希近乎是抵着宫口暴戾肏弄,像是要顶进那正在孕育全新生命的宫腔,与血脉相连的孩子打个招呼。
还陷入高潮余韵的媚肉被近乎残忍地撑开,尖锐激烈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小美人逼出此起彼伏的崩溃淫叫,路德维希的学习能力极强,只是肏了几次,就熟练的掌握了哪个角度,哪个力道只能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双性婊子尖叫不已,在他的鸡巴下俯首称臣。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不停晃荡,甘甜奶汁不断流出飞溅,被路德维希垂首含着一个吸吮啃咬。
“呜痛,不要咬奶头…呃啊啊啊,好痛不要不是给路德维希的,呜喝光了崽崽没有了呜。”
“没用的废物奶子,连老公的份量都没有。该打烂!”
自从成人礼那日,与自己的丈夫登记结婚后,选定的丈夫手中都有一把可以用来管教妻子的戒尺,暮那舍早些年被帝王娇惯,像是温室里的玫瑰被细心呵护长大,绽放艳丽。也因此让这几个刚开荤的男人,用上最严苛的规矩,硬生生打烂奶子,小逼与嫩屁眼。
娇嫩雪白的乳肉遍布戒尺的红痕,明明痛到忍不住扭腰想逃,却还是要挺出自己娇嫩的奶子给丈夫教训到红肿发烫。
“抱歉,家妻过于淫荡,让各位见笑了。”
路德维希伸手松松领口,对着有些许欣慰感慨太子长大的臣子们致歉。
“还不快滚起来,给各位公爵致歉。”
紫红色的肉棒被抽出,啪嗒一声甩打在逼口,湿漉漉的仿佛被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包裹。明明鸡巴硬的发痛,路德维希却一副正经不过的模样,将啜泣的双性美人分开腿以婴儿把尿的姿态抱起,露出那口湿润的嫣红骚逼。
“呜呃,暮那舍小逼发骚打扰各位大人和老公商议大事,请各位大人狠狠责罚暮那舍…的骚逼呜。”
斐斯公爵是看着暮那舍长大的一位长辈,如今看着娇纵的小孩也学会规规矩矩的请罚,心里自是欣慰不已。
“暮那舍长大了,也学会伺候丈夫懂规矩了。既如此,我也放心了。不过该罚还是要罚,身为孕体怎能这般不懂事,丈夫还在忙碌还敢发骚流水?”
按照帝国的规矩,斐斯公爵被请罚是能够行使训诫淫具将那口湿润的淫穴抽烂的,但因是公事,银发的青年手头没有顺手的工具,只得借了个钢笔。
“呜呃啊啊啊!!!!!”
藏匿在花蕊里娇小的骚浪肉豆,在常年征战的斐斯公爵面前没有任何躲闪的可能性,钢笔尖锐利带着墨点直直怼着那圆滚滚的硬核扎去,扎烂扎透,直到孕体不会再发骚才算是请罚成功。
“骚货,谁准你躲了!请罚连请罚的态度都没有!”
雪白紧绷的屁股近乎抽搐着颤抖,钢笔尖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尖锐密集的酸痛如同抵着细密的神经细胞剐蹭,整个四肢如同失控般胡乱踢蹬甩动,呻吟逐渐变得崩溃破碎,本如同含着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被情欲席卷。
好痛苦…呜,好爽,不对好痛好酸…可是好舒服。
理智在两个极端拉扯,路德维希沉下脸色牵着他的手指,去捏住那两个粉嫩的乳珠往外扯,再狠狠弹回乳晕带动整个奶子晃荡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