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得一声。

那颗红润如同剥了皮的石榴籽在空中震颤,慢镜头之下,时间如同静止般,肉眼可见的是那软肉被尖锐的飞镖尖刺进,凹陷于里,又随着淫水飞溅,再次形成水膜,像是某种手感极好弹性极好的布丁回弹,骚浪的硬籽隐隐凸出,肥大柔软的蒂珠表面一瞬间连细纹、毛细血孔都能窥见。

“呃啊啊啊啊啊啊!!!!”

“哈呃啊啊啊啊不,怀谷!!!呜好痛,贱阴蒂要烂掉了呃哈啊啊啊!别扎了,要烂掉了呜!!!”

黑色的铁质飞镖贯穿那颗骚浪蒂籽,在那肥软肉块的包围中疯狂震颤,红色的流苏一甩一甩沾染上粘稠的透明淫液。

强烈尖锐的酸痛与刺激瞬间爆发,毫无准备地在一瞬间沿着神经末梢节节攀升,恐怖而又难耐的刺痛萦绕在那颗骚豆身上,身体似乎只剩下那一处的感观,墨色的眼眸瞬间大睁,眼中明亮的眸光瞬间失真,好似模糊失焦的胶片,眼中陷入一片昏暗,白皙的双腿止不住打颤,红唇大张久久才哭喘着发出高昂的呻吟。

林怀谷见此吹了个口哨,往身下一摸,唇形微张“涩得我都湿了,小阿漾”。

接下来的投掷一个比一个精准,唯有先前几个大概是试探力道的原因,又或者是参杂了别的恶劣意图。

尖锐的铁质飞镖滑蹭过粉嫩嫣红的乳晕,又将那可怜红润的蒂头打的东歪西倒,狠狠不断击打着那几个被色情画圈的重点部位,那被卸掉伪装从保护壳里捉出来,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敏感肉蒂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恐怖的蹂躏,痛楚与快感叠加,每一次,每一下,都如同被放在油锅里炙烤。

漂亮的双性美人高高昂起头颅,如同濒死挣扎的小动物,又像是被逼到绝境奋力反抗的幼兽。

呻吟从一开始急促焦躁的轻喘,变成畏惧恐怖的痛呼尖叫,又逐渐变成食髓知味的身体获取欢愉的甜腻媚叫,到最后在激烈不间断的刺激中变成骤然高昂崩溃的凄美尖叫,甚至最后竟然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导致短暂失声。只有身体本能的颤抖,已经幼猫似的绝望啜泣。

“呜哈…嘶不不要呃!!哈、等等一下怎么这么舒服呜!好快!!!要烂掉了呃……………呜,呜。”

啪嗒一声,先前似乎插进硬籽里的飞镖掉落在地上。

但林怀谷射出飞镖的频率却加快了,在双性美人胡乱咿呀呻吟踢蹬的过程中,那坚硬的飞镖沿着上一个飞镖刺进的孔洞,再次扎穿那颗骚浪无比的淫贱肉豆。

双性美人卷翘含着水珠的睫眉轻轻颤了颤,无助而又茫然的神色中,反应出他并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当第二个飞镖真准靶心,刺进嫩生生翕动的乳孔时,喉口间已经爆发出了凄厉又崩溃的惨叫声。

雪白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腰身猛然躬起,紧绷的臀肉狂抖不止,眼底的情欲彻底占领整个眸子,腰肢如同崩断的琴弦,啪嗒一声落回镖盘,插在肉珠上的飞镖疯狂抖动,针尖来回戳刺着敏感至极的柔软肉珠。

“哈呃呜,不哈啊啊啊啊……坏掉…要死了啊啊啊!!!!!”

漂亮的奶肉晃荡挺出,粉嫩挺翘的奶首上甩动着一个黑色飞镖,与紧紧绷起的腰身形成一个淫靡而又色情的弧度。

双性的漂亮乌发美人双眼翻白,脚背绷直,甚至可以看见脚踝上青黛色的精致血管隐隐凸起,身体剧烈颤抖近乎疯狂抽搐般,在近乎算是刑罚的恐怖淫罚中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喷出大半米高的淫水。

温热的淫水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淫靡的小水潭,滴答,嘀嗒。

小摊子的老板惊叹咋舌,从温漾身上拔下还稳稳插在蒂珠与奶头上的飞镖,手法粗暴,直把可怜的双性美人刺激得又高潮了一会,哭腔细而软,抽抽搭搭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