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细腻如玉的长腿被迫敞开,将那只粉嫩的女穴完全展露在雄性鲛人的眼中,当那细长粗糙的口器缠绕上那敏感多汁的颤抖肉珠,乌发美人如同过电般浑身颤栗,羞耻与难耐编制的刺激快感涌上尾椎骨节节攀升。

稚嫩的粉色肉珠被吸吮得鼓鼓涨涨如同黄豆大小,轻而易举让乌发美人淫水四溅,骚逼间汁水淋漓。

尽管乌发美人的身体依然对着这种淫靡的折磨眷恋,食髓知味的吐出淫水,但美人本人却还是悲伤难耐。

明明已经被舔到潮吹不已,娇嫩的粉逼疯狂痉挛抽搐,两条细腻白嫩的双腿搭在肩膀上乱晃,墨眸也染上情欲的色彩,嗓音都沙哑娇媚,香汗淋漓,肌肤染上桃花一般的淡粉。

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扬起脖颈。

被玩得欲仙欲死。

可是那滚烫炽热的泪珠还是不停的滚落。

银白鲛人感到了一瞬的茫然,在过往的传承中没有同族教导他该如何哄自己的伴侣开心。

他只能笨拙又青涩的去亲吻伊瑟尔的泪珠。

看着强大的雄性鲛人露出茫然无助的眼神,乌发美人突然笑了,勾住了他的脖颈。

“潘…别在用歌声催眠我了,肏我吧,我会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

“肏到我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思考。”

乌发美人被长达三米的银白鲛人压在身下,漂亮的粉嫩小逼敞开如一个猩红的肉洞,狰狞恐怖的鸡巴抽插极快,长驱直入,捅穿让美人欲仙欲死的嫩肉子宫,直将那肉袋顶弄成鸡巴大形状,捣弄得红肿烂熟。

些许溅射出去的淫水,被几个小鲛人探舌舔舐干净。

美人咿呀叫唤,如同他所求得那般,被汹涌的情潮刺激得满脑空白,烟花绚烂绽放于空白的脑海,眼尾的红逐渐晕染全身,小逼被囊球拍打泛红,如同一个可爱的奶呼呼粉桃子。

随着药杵捣弄,喷出腥甜多汁的淫液。

伊瑟尔就这样沉溺于情潮,直到昏昏沉沉的再次见到那片梦幻的紫粉色天空。

是被冲上来的那个沙滩,被拒绝的拉格诺长兄站在身边望向远方泛白的天空。

“该启程了。”

乌发美人只觉得心慌乱跳动不停,他拍开长兄的手,不停朝着海面呼唤银白鲛人与小鲛人们的名字。

却只看见希斯趴在岩石边,似是不甘心般冷哼一声又沉了下去。

伊瑟尔的脸色逐渐苍白,潘…抛弃自己了吗?

不是说鲛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吗?

失去伴侣的话会自寻死亡吗?

为什么,为什么…?

乌发美人焦急的失了智,直到海水淹没他的腹部,被拉格诺长兄拽起。

“那淫邪孽畜大发善心放过你,你还要自寻死路回去做那淫乱母巢吗?清醒一点,伊瑟尔。”

伊瑟尔被长兄的一巴掌抽得脸颊泛红肿起,他沉默着和拉格诺踏上了回家的路。

帝都一如既往的喧闹繁华,马车穿梭不息,车轮与用魔法砌成的石板路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两边的街道有售卖各种魔药武器的店铺,也有身穿白袍的神父宣扬着自己伟大的主,魔导师的尖塔高耸入云,雕刻着各种神秘的魔法符文。

“伊瑟尔…!”

马车缓缓停下在一栋城堡下,那是公爵的领地,带着历史厚重的城堡有些许破旧感,几位仆人为风尘仆仆的拉格诺接过外衣。

那头发苍白扶着拐杖身穿华丽礼服的公爵走了出来,没有长兄说得那般病重,躺在病床上望着他等死的地步,却也没有健康到可以下楼迎接的程度。

“你回来了,孩子。”

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一生为国征战多年,守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