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层亮晶晶的薄汗,出卖了主人的强装镇定。江行舟怕是会委屈得不行,明明在做凡间话本里夫妻所行的闺房之事,但谢霁月却不曾在床事间吐露丝毫有关情爱的话语,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次修行指导。
不过…对于师尊来说,应该就是这样吧。
江行舟有些懊恼那时情绪上头心直口快下吐出的“徒儿就是苦修不得,若是…能够有些趣味,噢,就比如隔壁合欢宗的,徒儿看着就很不错。”
谁能想到,谢霁月他是真敢阿。
察觉到江行舟心不在焉的走神,谢霁月微微蹙起眉头,屈指在空中划了一下,掌心突然出现一个木夹,上面甚至还雕刻着一只慵懒趴在上面的狸奴,和掉落在榻边的木制发簪上装饰的小黑猫如出一辙。
木夹被灵力包裹,又打磨得光滑,反复确认不会伤到根本。才挑开那已经被抽打到如同一块烂肉的蚌壳,将那颗殷红的肉珠夹成扁扁的小肉片。
脆弱的阴蒂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敏感异常。更何况还是饱受折磨的肉蒂,里面的硬籽似乎都被这灵力裹挟咬合力惊人的木夹夹碎,圆滚滚的肉珠如同一颗过季熟烂的樱桃,流出甜腻的汁液。
“不…呜呃!”
“好痛咿呀,痛……师尊疼疼舟舟,呜!!!!会死的,舟舟的骚阴蒂要烂掉了呃!”
乌发少年如同一只被欺负到绝境的幼兽,可怜猎人却舍不得放过他,随着谢霁月捏着那只狸奴左右牵动,江行舟就忍不住想要拢腿,如同花苞般精致漂亮的雪白脚趾紧绷着张开,挣扎,求饶,可刚经历过一场高潮的身体如同一滩春水般,酥软无力,反倒像是个欲拒还迎的青楼妓子般,主动献出嫣红的肉蒂,来讨好恩客。
柔软湿热的肉蒂内部似有火花炸开,脆弱的骚籽被木夹拽着拉扯,发射石子的弹弓般,拉长成粉色的单薄肉条,鸡巴抽出,然后啪叽一声,恶狠狠弹回湿润的娇嫩逼眼里。如同一颗肥大的紫葡萄被压扁,挤出汁水,干瘪瘪的甩打在骚逼间。
而猎人却还没有放过的意思,连带着那木制小猫一起在指腹下按压,敏感柔软的媚肉包裹住雕刻精致的木夹。
反复弹打,直至那肿大到紫红的肉蒂承受不住,木夹滚落榻下。
硬到发烫的鸡巴再次肏进已经完全被肏开的骚逼子宫内,此刻,江行舟的神志也在激烈恐怖的房事冲击下短暂回神,代表转化的阵法开始运转,逼肉在谢霁月附在耳边的那一声“夹紧”而绞紧。
滚烫的性器势如破竹,顶开层层叠叠不甘心臣服的媚肉,直直捣进花心。
滚烫的浊精瞬间将窄小可怜的肉腔塞满,平坦的小腹不断鼓胀,凸起,足有怀胎四月的妇人大小。
“炼化。”
快感如同潮水将乌发少年裹挟,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缓慢,濒临身体极限的快感化作无数道花火,在脑海中绚烂炸开,最后化为一片空白。
身体依靠着残留的本能开始炼化那留在宫腔的元阳,眼见鸡巴稍稍动弹都会引起一阵暧昧水声,胀痛酸涩到让他泣不成声的肚腹肉眼可见的小了一些时,刚想扬唇欢喜。
“先前在师尊闭关期间落下的进度,该补上了。”
雪白浑圆的屁股晃荡如同肉浪,少年近乎疯狂似地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地狱。
却被一次次拽着脚踝拖回。
炼化灌精运转功法再次被肏到高潮,灌精吸收元阳里的灵力夹鸡巴偷懒被发现,抽阴蒂可怜哀求灌精。
周而复始。
……
时间的概念逐渐消散,每每胀痛酸涩的感觉缓解些许,就又会被灌精,回复到再也含不住一滴精水,重新回到如同怀胎四月的妇人肚腹。
无论如何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