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幕把周围的男人们看得都鸡巴邦硬,鼓鼓囊囊的一团。

此时有个着急寻找厕所的男人走了过来,又湿又软还能裹鸡巴承尿的便器,这不再合适不过了吗?

滚烫的尿水对准那个被毛刷刷得撑成一个圆形肉洞的骚逼,如同高压水枪般直直打到宫口射出。

“啊啊啊啊…不,不要尿了,诺安不是便器呃阿呜!”

那胀大的鸡巴抵得极深,尿水几乎是打在肉嘟嘟的宫口,烫到诺安忍不住扭腰挣扎。

“骚货!扭什么屁股,真是贱逼婊子,尽知道勾引男人!”

淡黄色的尿柱抵住宫口,把那窄小柔软的一团宫腔都浸泡在那一泡腥骚味的尿水里。

等到发泄完,男人再也忍不住,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肏起那湿软的紧逼。

咕啾咕啾,白色的绵密泡沫混杂些许被挤出来的尿水,顺着精囊臀肉往下蜿蜒滴落。

“爽死了,草。”

已经忍耐不住的男人们,纷纷掏出邦硬的鸡巴,寄过来对着那湿漉漉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与雪白臀瓣射精,亦或者是射尿。

大巴缓缓启动,开向下一个实践地方,一堆泛红的雪白臀瓣里,唯有诺安的屁股又肿又大还带着男人的精斑与尿骚味。

甚至还被恶趣味的军官一笔一划写上了肉便器的名号。

花蒂处刑机构4:骚逼擦栏杆阴蒂撞台阶,悬吊钢管扎穿骚逼奶头

按照花蒂处刑机构的规定,每周三会有一次大扫除。

身为囚犯的双性儿们也要参与其中,诺安被分配到了二楼楼梯的任务。

按照常理来说,使用扫帚抹布拖把之类的便能够在半个小时内打扫完毕。可是以锻炼囚犯们不合格的阴蒂小逼的花蒂处刑机构并不会给他们分发这些扫除工具。

“呜…好冰哈啊不要…呜炮机叔叔轻一点呜。”

一个双性骚货被捆绑在二楼木制扶手上,粉白的肉唇被挤压开,嫩红的淫豆子在打磨抛光的檀木扶手面上蹭下一道淫靡水痕,随着银发军官手中的绳索一松。

面目狰狞仿造男性阳具怒张青筋逼真的假阳具啪叽一声肏开嫩生生的屁眼,花蕊紧贴着檀木面,伴随诺安恐惧的惊呼与惨叫,固定在扶手上的铁板炮机一起随着人的滑落下落,根据重力的加持一下又一下直直肏开结肠口。

“呵哈不别那么快,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呜呃哈啊,啊啊啊啊啊!!!”

红润的肉珠在滑动间东歪西倒,疯狂乱蹭。极快下滑的速度,让那层极其单薄的粉白薄膜都产生一种生火的恐怖灼烫感。淫水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从头到尾浸湿扶手。

骚逼剧烈收缩着在滑动的过程中饥渴得吸吮却什么也吃不到,只能不断得流着水。

银白军官重新固定好炮机的位置,按下快开关,那炮机一顶一顶的陷进结肠口带着双性骚货往上移动,像一块抹布被反复拿来清洗没有洗干净点污垢。

“呜哈…呃不…轻呃啊啊啊…嘶。”

诺安双眼翻白,过于激烈的快感与痛楚交叠,让他陷入一种灵魂与身体的极致拉扯中。

像是引颈就戮又像是濒死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晶莹的涎水顺着吐出来的红舌耷拉着流下,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那肉珠在磨蹭间逐渐充血肥大,但又因为绳索的紧紧束缚,被压在骚逼与扶手间,形成一块扁平的肉片,或者用久了有些缩水的脏抹布。

“呃哦…哦哦好舒服,呜扶手肏奴的阴蒂哦。”

全身上下的重量基本都压在炮机那恐怖的假阳具上,怒张的青筋不断挤压碾过屁眼里的骚点,结肠口甚至都开了一点,陷进去。让诺安产生种被彻底开苞嫩屁眼的错觉,小奶子一晃一晃的,如同羞涩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