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注射完毕时,银色的针尖从肉珠里脱离,艳红的肉珠表面可以看到极其细小的孔洞,吐着点滴药液。蒂珠被药液填满撑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里面的肉核隐隐凸出,如同肥大的烂红樱桃,成熟后被人咬了一口露出里面大半的果核。
随后军装姐姐将诺安放到广场的处刑台上,银发军官抽出藤鞭。
本先是取下阴蒂夹,对折那藤鞭按压上那鼓胀的肉珠,藤鞭上的倒刺嵌进肥大烂红的肉珠里,小动物般的直觉发出危险警告,在即将落下的前一秒,诺安从先前被针尖扎穿阴蒂的恐怖刺激中醒来。
“呃啊啊啊啊!!!”
强烈的灼痛感顺着神经细胞透过肌肤下的血液流经沸腾,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直达大脑。诺安躬起腰身,如同一把紧绷到弓弦,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
那名为本的军官不愧是从战场下来的审讯官,每一下都狠狠正中那颗肉珠,藤鞭不断高高扬起又落下,破风声清脆,在那肥软殷红的肉珠表面留下交叠的红愣子,诺安的高昂尖叫随着每一次落下都会发出崩溃的哭吟,撕心裂肺的喊叫。
粉白的雏子逼更是鞭痕交错,硬肿成一个结实的馒头逼。
诺安的惨叫很有效的震慑了其他检查单双性儿们,甚至有不少长辈以此训诫:
“看到没有,那就是不好好天天虐阴蒂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虐蒂课了。”
“你也想上去被抽阴蒂吗?不想,以后爸爸捏你阴蒂的时候还敢反抗吗?”
敏感的阴蒂被肆意抽大,从粉白的嫩肉珠变成淫贱熟妇的嫣红色,又逐渐变成承受不住破皮般疼痛的紫红葡萄。
直到那颗肉珠只能够坠在肉唇外,银发军官方才停下。
藤鞭已经被诺安喷出的淫水浸润的泛亮,他重新抽出一根穿好线的针。
顺着方才针剂刺进去的地方,挑开透明粉白薄膜,直接扎进那肉核中。
“呜不,不啊!!!”
“呃哈,不哈…呃要死呜诺安的阴蒂要爆了呜!”
诺安疼得声音都变了调,红唇微颤发出语不成调的可怜啜泣。
银白军官剪掉那多余的线条,在那蒂珠上打了个结,一个“重刑”犯的牌子就被挂在了那被罚烂的烂红蒂珠上。
最后重新带上阴蒂夹,拿出表明五十克的砝码挂上。
随着一声凄惨的尖叫,中途失声。
“哈呃啊啊啊啊啊!!!”
殷红的肉珠被砝码拉扯成细长的肉条,根部泛白近乎透明肉核突突直跳。随着呼吸呻吟带动的逼肉紧缩,肉蒂上的砝码晃动,那种像是不断有人拉扯阴蒂的尖锐痛楚几乎让诺安眼前发黑。
银发军官还在那阴蒂夹上带上个尾链,以拖拽的方式强迫着诺安绕着广场爬行。
刚开始诺安还想偷懒,靠压低身子将砝码置于地上拖拽,但被本看出来,直接一脚踩上那颗肉珠,一手拉扯着尾链与砝码,让那肉核直接在粗糙的水泥地里摩擦起来。
“不是喜欢把蒂砝码放到地上拖拽吗?贱阴蒂在地上摩擦的感觉怎么样?回答我,贱逼婊子!”
藤条恶狠狠鞭笞到雪白的臀肉上,可怕的刺激顺着那硬芯在粗糙水泥地里的摩擦挤压爆开,脆弱的肉豆群⑶⒐O1⑶3⑺14好像被碾爆般,里面的药液几乎要撑爆收到碾压的淫豆,诺安双眼涣散,大张着红唇,呻吟破碎刺激到竟然达到了短暂的失声。
“呜好痛哈,贱阴蒂被磨的好痛呜!”
“只有痛吗?不是爽到喷水了吗?贱阴蒂不是很喜欢被虐吗?以后…阴蒂砝码摩挲一点,就把你的贱阴蒂按在地里摩擦一个小时!贱逼婊子,记住了没有!”
银白头发的军官并不满意他的答案,直重新跺脚将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