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破空声响起,细长的圆棍教鞭将那肥大的肉枣抽得直突突,蒂珠表面留下一道明显的白色肉愣。
令人难以忍受的恐怖酸痛伴随着尖锐的剧烈电流接连不断地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逼口剧烈收缩绞紧,如同贪婪饥饿的小嘴张口讨食,将那轻薄的红纱蠕动着吞吃,姜柱也在这种挤压下不断流出辛辣的汁水,布满神经细胞的阴蒂很快就被火辣辣的姜汁覆盖,红纱随着呼吸媚肉牵动将那汁水压挤,更容易让那热情谄媚的媚肉渗进吸收。
如同残忍至极的暴君征伐,本就临界值在昨夜折磨中硬生生下降了一半的骚逼,只是稍稍被那姜液流进逼口宫腔,就止不住得痉挛绷直双腿踢蹬,白净秀气的鸡巴胡乱甩打射出浊精,那团娇嫩肉袋也被炽热的火焰灼烧般,连带着小腹一同蜷缩,牙尖都泛酸得打颤。
“不…!!哈呃……哦哦,要死会死的!烂掉…好酸,子宫要被辣坏了呜!!!!”
明明连那藏匿在骚逼里细小的女穴都开始喷尿失禁,盈盈一握的白腻腰肢剧烈弓起,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不停滚落,肉穴啪嗒一声流出一大股温热淫水,墨色的眼眸里水雾弥漫充填,雪白紧绷的肥臀一挺一挺,完全丧失对身体的自助控制权。
透明晶莹的涎水顺着嫣红泛亮的红唇下淌,耷拉成银丝。好像是被猎人逼到绝境无处可逃的幼兽,发出可怜又可悲的低泣。张牙舞爪假装镇定示威的爪子被扒干净,可以逃跑的羽翼被硬生生折断,关进笼子里。
手腕与脚踝都因剧烈的挣扎留下鲜红的印记。
但被欺负得如此之惨,乌发的漂亮美人却还是倔强地不肯低头。
“不…呜清清不穿,清清就不穿,变态…要清清穿,还不如去死…!”
带着细细软软的可怜哭腔,像是想要咬断自己的红舌却因吃疼只逼出一滴水珠,眼尾泛着桃红,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行,不穿也可以,只要清清把这些剪掉的衣物都吃进骚逼里,用逼水浸透喷出来,清清小母狗想穿什么,主人都给你买。若是做不到,那便裸着吧。”
姜柱被教棍抽得往骚逼深处钻研,火辣辣的姜汁不断被挤压喷出,与淫水交汇往肉嘟嘟的宫腔流淌。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蜷缩在逼口,穴肉收缩带动着难耐的红纱磨蹭敏感的媚肉,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淫液也被堵在逼口,只是极小幅度的推弄那根姜柱,反而助长了那红纱磨蹭媚肉的嚣张气焰。
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软胀疼感叠加,随着脊椎骨节节攀升直达大脑,化为无数绚烂烟花炸裂,折磨与痛楚瞬间转为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打湿。
噗呲一声,双眼完全涣散失真,红肿肥烂的逼眼如同泉眼般喷个不停,红纱被汹涌的淫水推挤,啪叽一声掉落在白色的柔软床褥间,淫水嘀嗒打湿一片深色。
“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有使用超过一天的新被褥,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凄惨美艳的尖叫,无助又茫然啜泣,可怜兮兮地哀求中弄得一塌糊涂,水光潋滟。
肥软白腻的肉唇完全被打烂肿大成一个馒头逼,那肉珠更不要提,骚浪的肉籽隐隐直跳,甚至要顶出那肥大紫黑的烂蒂肉外,像是主动献媚讨得更加残忍淫邪刑罚般挺出。
这怎么能够放过…呢?
已经胀大成恐怖狰狞尺寸的肉棒抵住手机屏幕里那嫣红不断瑟缩的肉洞与那肥大肉蒂,滚烫炽热的浊精喷出,甚至连桌面都被溅射到些许。
屏幕已经完全被混浊的白精覆盖,谢安餍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抽出纸巾准备擦拭手机屏幕时,却窥见那双性美人不止何时似乎又喷出一股浊精,肉嘟嘟的逼口被滚烫的浊精覆盖,烫得双性美人哆哆嗦嗦得双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