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葶猝不及防地被推到桌角,直撞腰侧,她疼得有那么一瞬间清醒过来。
但很快又被燥热取代。
若是别的男人,此刻这种“箭在弦上”的情形,那是天塌了也不能停下来,陆九霄却生生将那股子欲-火憋了下去,但脸色也实在算不上好看。
他低声骂了两句,很快将寝衣衣带系上,转身便要往屋外去。
可听身后的又娇媚呻-吟的哭声,他脚步一顿,旋即回身,一脸默然地将人给提了起来,他喝道:“闭嘴,再哭就将你从这窗子丢下去,信不信?”
别说,许是男人口吻太过恶劣,都已近乎失去理智的人竟还哽咽停顿了一瞬。
陆九霄趁疾步去往湢室。
那儿摆着一个恰够一人的木桶,里头的水早已凉却,他半分犹豫都没有,一松,“扑通”一声,香香软软的美人顿时整个淹没在水里。
沈时葶挣扎着扑腾两下,呛了几口冷水,扶着木桶边沿喘着气。
银簪落地,乌发如墨,一双月牙似的眼睛泛着点点水光,倒映着窗外雨后的点点星子。
陆九霄忽然停顿一瞬,在她看过来时,背身离开。
木门“吱呀”一声轻响,陆九霄推门而出,对着门外护卫道:“去找老鸨拿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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